“不知掌柜贵姓,也是这烛火行的吧!”林近又问。
“姓何当然也是烛火行的,今日来此的都是烛火行的,林东家莫非不知?”何掌柜问道。
“那何掌柜为何没与他们一起走?”林近问道。
“我为何要走?”
“一个行业推出来的首领影响力还是很大的,何掌柜不怕以后生意难做?”林近问道。
“那曲掌柜不也不怕他许行首?并不是每个人都要看他许行首的脸色做事。”
“何掌柜还是请说明来意吧!”
“其实我是通过曲掌柜知道林东家此物,我何家做的虽是这烛火生意,但在汴京却入不了门,只有曲掌柜一家敢要我的货,我何家的根底在两浙路,不知林东家肯不肯将两浙路的售卖权给我何家?”何掌柜问道。
“既然与曲掌柜相熟,何掌柜应该知道我对于其他路的条件。”林近说道。
“不知我何家要付出多少银钱?”
“两浙路千万人口,需两万贯银钱一次买断独享此一路,拿货价格三贯一个”林近回道。
“两浙虽千万人口但富户不过十万,两万贯岂非太多了些?”
“何掌柜莫非觉得我是三岁孩童?两浙富庶,千万人口,几百万户,用的起这打火机的起码有二十余万户。”林近说道。
“林东家此事我需考虑一二。”何掌柜说道。
“如此也好,何掌柜考虑清楚再来不迟。”林近回道。
何掌柜走后林近和方遂聊起了天。
“方兄你家原来是做烛火生意的。”
“小生意罢了,近哥儿你得罪许行首以后生意会做不下去。”
“大宋每个行业都有行首,我不能每次都退让。”
“那近哥儿可是想到办法了?”
“方兄难道还不知道我吗?此事还难不倒我。”
“近哥儿要用何办法破了许行首的打压。”
“为什么要破?何况我那打火机并没有多少存货,先让曲掌柜卖着便是,我有那铁笔生意暂时无这打火机的利润也无妨。刚好我最近也忙先不用理会这些。”林近说道。
“你那铁笔为何没有受行首打压?”
“因为取货价格低,而且谁来都可以取货拿去卖。”
“近哥儿我家的事我也做不得住,你也要看好自己的工坊莫要让人将配方得了去,许行首可不是什么善人。”方遂说道。
“方兄这打火机别人做不出来的,单单这火石处理他们就做不了,更何况燃料了,你回去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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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劝劝你父亲吧,以后烛火行要变变了。”林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