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都有一个过程。父亲怕是一半会转不过这个弯来。
在来的时候,组织上的领导就反复交待过。
"傅冬菊同志!在大是大非面前,父女之情只能让步了。
我们党对你父亲是了解的,他是抗日名将,对国家和人民有功的人,
虽然过往他也做过一些不好的事情。对我们的同志有过伤害,
但是,如果他能促使北平和平解放。他就是写就这段历史的功臣!
我相信,你——傅冬菊同志!
可以忘掉小我,成全大我。作为一名优秀的中**员。
你一定会出色的完成组织交给你的任务的!
在此之前,我们已经告知吴先生。
对傅作义长官做要到"三心。"要耐心,要诚心,要推心置腹!
你负责此次谈判的总体基调。具体方面交由吴先生去谈。
我看吴先生的口才足以"生死人、肉白骨。"词峰之健!罕有匹敌者。"
"孙军长。我看哪,傅先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吧!
如果吴某人猜得不错的话,
傅长官他多半是想靠陈长捷守天津。
守个一年半载的,再与我党谈判代表讲条件。
我说的对吧?"
孙兰峰军长不言语自是默认了。
"有句话我本来是不想说的,因为那样很伤人。"
"哦?"
"可是,如今不说就怕没有说出来的机会了!"
"吴先生何必吞吞吐吐,不妨直言相告。"
"那好,我就直说了。孙将军,如若不能谋求和平解放之路。
就凭北平现在的三十多万**士兵是根本守不住的。
东北解放军的千门大炮就摆在城外,
两军若打起仗来,实乃下下之策!"
"吴先生不要把话说得那么满吧!弓弦拉得太满也会崩掉不是。"
"并非在下有意如此,只是我知道一些事情。
孙将军未必知晓,所以就觉得国民党方面或许还可以再坚持下看看。
可惜呀!可惜……"
"可惜什么?吴先生今日若不说出个子午卯酉来,
你虽然是傅小姐带来的人,可也别怪我孙兰峰不讲情面。"
孙兰峰毕竟是一军之长,吴大雄如此说。他颜面上颇有些下不来台。
"我是可惜,天津的陈长捷陈长官。认不清形势啊!"
"可惜……陈长捷!此话何意?"
孙兰峰追问道。
"陈长官这天津卫恐怕也是守不住的,
依我看,四天,或者五天,也许是一周,解放军就可以拿下天津卫。
到时候,做了人家的阶下囚。岂不是可惜!"
孙兰峰冷哼一声,道:
"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
想我堂堂十三万**如何会连一周都守不住。
更何况天津还有大量坚固的城防工事。
换作我、守半年完全都是可能的。"
吴大雄摇了摇头,接着说道:"完了,完了。
如若陈长官依靠坚固城防工事的话,
这天津卫恐怕、用不了一周的时间,
两天,顶多是两天,解放军就可以拿下天津卫。"
吴大雄坚持自己的观点,一步不退。
"哦!两天么?我就不明白了。
吴先生也是聪明人。何故敢说出如此狂言?"
(全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