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该怎么做!”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起于沟通,要沟通就得多来往,没有不来往而生死相知的朋友,也没有不来往始终不变的情谊。徐佑想收服暗夭,解开彼此的心结是关键,让冬至履霜她们打打柔情牌,或许效果不错。
徐佑转头看着何濡,道:“其翼,不如起个卦,看看卦象如何?”
“也好!”
何濡以三指蘸了茶水,屈指轻弹,水滴落在案几上,他稍加审视,道:“大过卦!”
“怎么解?”
“过涉灭顶,并无大碍。枯杨生华,无咎无誉。阴阳相荡,至极则反。君子以独立不惧,遁世无闷!”
除了徐佑,众人如听天书,《易》经为五经中最难研读的一部,繁杂广博,不好领悟,履霜冬至她们虽然读书,却不知《易》。
徐佑笑骂道:“说人话!”
何濡一脸鄙视,道:“我看很有必要在静苑开讲易经,给你们这些不学无术的小丫头们涨涨学识也是好的。”
履霜、冬至和秋分齐齐吐舌头做鬼脸,山宗犹豫了下,觉得不好脱离群众,得融入静苑这个大家庭,也学着她们的样子,对何濡吐了吐舌头。
何濡顿时炸了毛,道:“惊蛰,你恶心不恶心?人家那叫娇羞可爱,你呢,面目狰狞!”
三女笑作一团,几乎跌坐在蒲团上。山宗很委屈,看向徐佑,徐佑立即打抱不平,道:“你这样厚此薄彼,良心真的不会痛吗?”
说笑了一阵,何濡还是解释道:“大过卦,需小心谨慎,则万事大吉。留下暗夭,以卦象来看,应该不会有什么祸事!”
徐佑起身,道:“你精通易数,得此卦合天象,我心大安。都去吧,休息一下,准备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