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哥们儿自己救。”李凯门把麻绳抡起来丢到水潭里,斜着脑袋又道:“格勒兄嘚~你赶紧把盐伺候起来,我们多钓上来几个,贡布的爹不是还没醒吗,万一路上再遇到也能事先防备,这就跟那狂犬病疫苗一样!”
李胖子像钓鱼一样蹲在悬臂根部,麻绳很快像鱼儿咬钩似的颤动起来,他一鼓作气把麻绳提溜上来,只见麻绳上每三四寸就咬着一只琉璃虫,仔细数了数这根绳子至少吊起来十几只!
怪虫生活的环境很黑暗,眼睛几乎没什么卵用,可能是吃人吃多了得了红眼病,就跟乌龟王八似的,只要咬住带血丝儿的东西就不松口,李凯门刚好把它们放在悬臂上挨个撒盐,怪虫皮肤剧烈痉挛后,像离水的鱼一样彻底蔫菜了!
“给我刀,我他妈的要宰了这些小畜生,可把我们害惨了!”李凯门接过郑原的刀,解恨似的把怪虫穿了个透心凉,十几个心脏很快被解刨出来,他拿随身携带的水壶冲洗完怪虫心脏,装入空出的水壶。
“这就是宝贝,以后谁被咬了吃这些就行!”
他解刨完怪虫仍然不解恨,用盐把十几个琉璃虫的残体又“腌制”一遍,天女散花似的抛进水潭,怪虫们智商偏低,碰到入水的血肉像金鱼儿抢食似的一哄而上,它们吃到齁咸的同伴血肉,犹如冰块砸进油锅,哗啦啦往外溅起两米高水花,身体不断痉挛旋转,没过多久尸体就翻肚浮满水面,可让李胖子解了恨。
“水……水……我口渴!”
郑原正在看李凯门解刨活虫,小神巫虚弱的声线涌进耳道,贡布把身上水囊打开,用瓶盖喂给小神巫,她喝了水总算是恢复了一点力气,有气无力支着胳膊坐起来。
此刻她面色逐渐红润,乌紫嘴巴蜕成正常唇色,郑原能感觉到她在恢复正常,立马摸摸她额头,体温不烫不冷,为免落下后遗症一点,他还是要问问有没有不舒服:“你感觉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疼或者身体觉得冷?”
小神巫摇摇头:“除了伤口还有点疼,手脚没有力气外,其他的都还好!”
“那就好,你再休息一会儿,然后咱们再找出去的机关。”
郑原走到正在打坐的释尊仁波切身边,这老喇嘛感受到旁边有人,缓缓睁开眼睛,郑原凑到他耳边问道:“老师傅,你觉得我爸面具背面写的箭头是什么意思,是让我们小心佛台下的怪虫吗~”
释尊老喇嘛把面具拿在手里,仔细摩挲面具背部的摩斯电码,气定神闲说出口:“年轻人,Takecare除了小心,还有注意、当心的意思,你觉得你爸爸会让你注意什么。”
经老喇嘛这么一提醒,郑原绞尽脑汁往深处去想,他觉得像魔虫这样的毒物,老爹既然把解毒的方法都记进笔记了,肯定不会再多此一举刻进面具:“他是让我注意棺椁下的某个东西!”
想到此处,他回头仔细盯着佛莲中心的安葬台,这块安葬台通体黝黑,金色丝状暗纹夹嵌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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