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夫被这一幕直接逗乐了,忍不住扑哧一声给笑了出来。
许青梧冲乌二郎招了招手,说道:“过来歇着吧,没咱们啥事了,过来喝酒看戏。”
中年男人骂了一句那公子哥后,赶紧小跑至许青梧身前,躬身道:“在下城阳县县令,不知许寨主大驾光临,实在是怠慢了。犬子年少,呃……”
说至此处,他突然觉得这话似有不妥,赶紧抬头看了眼许青梧,发现自家那逆子于许青梧想比,确实称不得年少了,于是改口道:“犬子管教无方,这是我的责任,还请许寨主见谅,为了给许寨主赔罪,我已在府上略备薄酒,还请……”
许青梧打断道:“酒,我在这喝也一样,就是少了些助兴的节目,要不,大人你继续?”
贵为县令的中年男人,见许青梧歪头打量着他,哪会不知这话是什么意思,看了眼自家那一巴掌下去就哭鼻子的逆子,心中立即心疼起来,可一想到那条项将军亲自传下的口令,只好狠下心来。
他笑呵呵地来了句:“那就让许寨主见笑了。”
说罢,立即变脸,恶狠狠地将自家那逆子踹翻在地,边打边骂起来。
公子哥见父亲怎么动了真格,心知怕是闯了大祸,挣扎着拔腿就要跑,结果被掐住了后脖颈,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客栈内,打骂声中,掺杂着杀猪般的求饶叫喊,经久不息。
不多时,鼻青脸肿的公子哥再招架不住,忍不住破口大骂:“老东西!你打吧,打死我好了,看谁给你养老!”
气喘吁吁的中年县令一愣,知道儿子不经打了,他偷望一眼许青梧,见对方看得正起劲,遂一咬牙冲旁边人喝道:“马鞭给我,来两人,给我将这逆子吊起来!”
公子哥吓傻了,口不择言地乱骂起来,时不时还喊上两句娘。
兵卒本不敢下手,奈何县令斥责,只好依言将公子哥给吊在了厅内,除去上衣后,几马鞭下去,他那一身雪白的肥肉,立即变成了红白相间的五花肉,人也再没力气叫唤了。
许青梧见那县令快脱力了,只好拍拍手叫道:“行啦!就到这里吧。”
黑夫自去找客栈老板结账,顺带给了些赔偿,老板欢天喜地的差点跪下来感谢。
县令双手撑着膝盖,狠狠地喘了几口气,这才笑道:“许寨主看得高兴就好,我……”
“今天这事到此为止,”许青梧打断他,“他得罪我本是件小事,我也给他教训了,但强抢民女这事,还得你这当爹的负责,如今也算罚过你二人了。你们好自为之,告辞了!”
县令正欲再挽留一二,好将许青梧邀请至府上款待,谁料门口又来一群人。
许青梧见状,也不禁停下脚步,饶有兴致地打量起来。
领头的人约莫五六十岁,富商打扮,进门便吼道:“谁敢动我女儿!站出来!”
县令咳嗽两声。
富商看一眼县令,忙拱手道:“老夫陆兴,见过这位大人。”
县令回礼道:“听说城中有位自巨鹿而来的富商,想必就是阁下了吧。放心,有我在这里主持公道,没人敢乱了王法。”
富商看一眼还被吊着的“那块五花肉”,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咳咳,这人乱了王法,我已亲自惩戒过了,”县令脸不红心不跳,“本地治安是极好的,陆先生来此做生意,大可放心。”
富商笑道:“如此便好,那改日我定登门拜访。”
县令怔了一怔,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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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道:“那就告辞了,我还要带着人犯回去审问一番,公务着实繁忙,就不多陪了,有事随时可以找我。”
他看了眼许青梧,也拱拱手,却是没再说什么,命人带上自家逆子便匆匆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