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晨及大皇子为什么劫粮?”
李慕白问他。
武将道:“他们就想让披云城的军队吃点亏,否则这一仗打下来,功劳全是许青梧的了。给我传消息的人是方晨的心腹,那封信件被我烧毁了,我知道的就这么多。”
李慕白点了点头,冲甲说道:“都放了吧。”
甲犹豫道:“可是城主说要将他们带回去啊,放了……这……”
李慕白道:“出了事我担着。”
甲将人都放走后,再次找到李慕白,问他:“咱们真就这样空手回去?”
“刚才这些事你们大抵都知道,再查查冯去疾那里吧,我一会儿出去办点事。”
李慕白吩咐完,走出几步后,又不放心地叮嘱道:“人放了就别再抓了,你应该知道待他们回去,他们的下场。此时这么做对披云城没好处,我相信宵行在这里的话,她也不支持将人带回去的。”
“我知道。”
甲点了点头,笑着答道。
李慕白出门后,沿着街道去找那间卖糖葫芦的铺子。
他记得宵行在咸阳有个组织,其中一个联络点就是那卖糖葫芦的铺子,如今事情又将冯去疾牵扯了进来,他得多了解些情报,否则回去很难平息许青梧的怒火。
与此同时,那七个被放回去的人,却没有回家,而是又找了处酒家坐了下来。
文官担忧道:“咱们虽说躲过了一劫,可许青梧要真去找冯丞相以及大皇子算账,我们……唉……”
众人齐齐叹息。
武将略一沉吟,说道:“我看啊,今天这事儿,咱们必须咬死不认。否则让上面知道消息是从咱们这里泄露了,日后难免会被上面迁怒,咱们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文官眯着眼,一脸凶相,环视众人道:“没错!咱们必须有个约定,今天这事无论如何也不能向外人说起,就是家人也不行!”
笃笃笃,敲门声响起。
一小吏骂道:“滚一边去,要酒菜我们会叫你!”
门被推开,一个鹰钩鼻老者走了进来,随手将门关死,笑道:“要我滚?呵呵,怕是没那么简单。”
众人一看来者不善,瞬间把武将退到了上面,自己只在后方叫嚣道:“你是何人,竟敢在这里放肆,不知道这里是咸阳,不知道我们是大秦官员吗?!”
“我是何人?”
鹰钩鼻老者呵呵一笑,自己坐下来倒了杯酒水,“看在你们都是死人的份上,我就大发善心告诉你们,一会儿也好死个明白。”
武将凝神以待。
老者喝了口酒,赞道:“咸阳的酒水,味道确实不俗。”
“你到底是谁!”
武将感觉到对方强大的气场,此时额头已微微冒汗。
“我来自披云城。”
老者回答的很干脆,将一柄匕首仍在桌子上,转而看向这七人,“你们是自己动手呢,还是我亲自来?”
武将微微皱眉,没再出声。
文官叫道:“不可能!你根本就是外族人,披云城怎么可能有外族人。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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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青梧的人刚放了我们,怎么会再追过来灭口!”
老者嗤笑一声,说道:“你们死的地方可得有讲究。”
众人瞬间明白,许青梧还是真的对他们动了杀心,这是既要报仇,也要置身事外。
“都不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