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稍晚些时候,许青梧派人去请了魏智。
席间。
许青梧一直未主动提起有关辽东郡的事,只是一杯又一杯地不停敬酒。
熊大闷头喝着酒。
魏智见状主动提起杯子,笑道:“不打不相识,虽然今天我略胜一筹,但我相信再过个几年,我就不是你对手了。”
熊大苦笑。
他不是不识好歹的人,也知道对方这是给他台阶下,话虽然话中还有些傲气,但事实也是如此。
两人举杯一饮而尽,酒桌上的氛围顿时欢快不少。
魏智抹掉嘴角的酒渍,坐正了身子,问许青梧道:“咱们赌注也该算一算了,说吧,需要我做些什么?”
“没想好呢,反正你答应了要替我做事,这就很好了。”
许青梧打起了哈哈。
魏智正色道:“话虽如此,可你也不能随意驱使我等,万一你让我跟你反了大秦,那我可不敢,毕竟我兄弟们的命也很值钱,我也没那么大的心。”
说罢,他先哈哈大笑起来。
许青梧也笑道:“我的野心还没你想法大呢,莫开玩笑。我两位兄长都在为大秦效力,我自然不能拖他们后腿。你放心吧,我让你做的事,绝对不违背道德或者律法,而且我还敢保证,这对你来说,绝对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哦?是吗?”
魏智眉头一挑,“那能不能先说说?”
“我等个人,到时候一起说。”许青梧一语带过。
魏智也识趣,随即挑开了话题。
满桌子的人基本都算是沙场汉子,没有什么问题是一顿酒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再加多加些烧烤。
这不,李慕白和许青梧就被人给嫌弃了,此时正坐在一旁给他们烤着肉。
魏智喝了六七两披云城的蒸馏酒,彻底现了原形。
只见他一边叫着这酒真给劲,一边撕下一只烤羊腿,脚丫子踩在凳子上,叫嚷道:“他娘的!今天总算是痛痛快快地吃喝一回,你别说,许城主这手艺还真是不错,那天我就闻见了,要不是我疑心重了,早就冲过去抢了你的羊腿,杀你个片甲不留。”
许青梧笑了笑。
熊大不屑地哼一声,啧啧道:“你咋不上天呢,别以为你赢了我,就觉得我披云城弱了。你也不看看咱们这盔甲,就是给你,你手下的士兵能穿得了?”
“怎么穿不了?不就是个盔甲嘛,我那边虽然少了点,但也不是没有。”
魏智立即就杠上了。
远处,正围着火堆自己烤肉喝酒的几个小卒,看见熊大冲他们招手,于是赶紧放下手中的酒跑了过去。
“把你的身上的轻甲脱下来给他看看。”
熊大随手一指,一名小卒赶紧照做。
魏智望着地上的盔甲,伸手去拿,同时笑道:“你就在这显摆,谁不知道你披云城专门……嗯?嘶……你说这是轻甲?莫非还有重甲?”
他彻底惊了,这小卒身上的盔甲都跟他的盔甲差不多了,这等分量在他军中,可不是谁都敢往身上穿,一个不好成了累赘,那便是催命符了。
熊大得意道:“咱们步兵有轻甲、重甲之分,重甲的斤两差不多抵两套轻甲。怎么样,你就说这甲胄,你手下有多少人能穿着去打仗?”
魏智酒醒了大半。
这轻甲的重量还好说,他手下起码有百余人能穿,而且打仗不受影响,可重甲就难说了,这不是天生力气大就可以,打仗可是个持续的过程,穿的甲胄越重,保护虽好,但对体力的要求更严。
“你们近两万人,都是这种级别的装备?”他诧异道。
熊大摇了摇头,转而望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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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青梧。
许青梧道:“算是自己人了,告诉他也没什么。”
熊大这才说道:“其实我们能打的队伍不到一万五,其余都是后勤部队,专门给我们这一万余人服务。”
“啥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