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梧闻言微怔,继而想到那抓破直接肌肤之人的恐怖景象,心里不禁微叹。
他道:“我知道了,领路吧。”
少倾。
鲍飞机领着许青梧走进了一间帐篷,其间气味很是难闻,不仅有厕所独有的味道,还有腐烂的气味,以及浓烈地血腥气。
许青梧将帘子挑起后便没再放下,新鲜空气和眼光涌了进去,里面的人眼皮动了动。
正当他要进去时,鲍飞机一把拉住他,说道:“不能再进去了,他们都是几个患病的老医师在照顾,旁人去了肯定中招。”
“你在外面等着,我穿了防护服,小心点就没事。。”
许青梧吩咐一句,又拢了拢口罩,和简易的手套,这才走进了帐篷。
密不透风的帐篷内,空气污浊不堪。
地上躺着三个人,皆被绳索牢牢地捆着,三个人完全看不出本来面部,浑身没一块好皮不说,整个人消瘦的也不像样子,加上没有得到很好的照顾,个人卫生也差的要死。
“你们谁还能说话?”
许青梧蹲下身望着奄奄一息的三人,开口问道。
其中一人张嘴哼哼了几声,虽然许青梧没听清他说什么,可他是唯一给了回答的人。
许青梧走近了点,说道:“我是许青梧,我想了解下你病发的经过,你还能说出话吗?”
这人脸上满是血槽,身上被绳子束缚着的地方,血痂已将绳子和皮肉连在了一起,脓疱和烂肉随处可见,他的头发将脸遮盖了大半,一张黑洞洞的嘴巴,微微张合着,声音小的可怜。
许青梧伸手拨了拨他脸上散乱的头发,忽然发现这人好似是个女子。
他俯下身子去听,只听见断断续续地话:“救,救我,我……不想死……活着。”
“我就是为救你们而来,你们不会死,很快便能好起来。”
许青梧安慰一句,又问道:“现在我想知道你中毒的经过,这有利于我找到治疗的办法,你慢一点说。”
女子的听说自己不会死,眼里瞬间有了些神采,断断续续地说了起来,虽然思路有些散乱,语言和词汇也表达的不是很准确,但许青梧也听出了个大概,最终将事情的源头梳理清楚了。
这女子和另外三人在伙房做工,平日主要负责洗菜和盛饭菜,那日厨子将菜炒好后,她们先偷偷尝了尝,待到兵卒打完饭,她们回来正吃饭时,一人忽然就觉得不对劲了,医师赶来一看,立即让吃饭的人放下碗筷,等做完这些,她们三人已开始疯狂地抓挠自己的皮肤。
许青梧听罢又去找了当初的厨子,厨子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只好又与鲍飞机交换信息。
原来,这三个女子出事后,医师立即上报了此事,鲍飞机开始查饭菜的问题,还没见到厨子呢,厨子就被送去了医师那里,与此同时,军中开始出现大规模中毒症状。
当晚,事情变得越发严重了,原本没吃饭的人也开始发病,而且大多数还是医师跟护士。
这其中,有一点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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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许青梧的注意,当天吃饭的人中,也仅限于跟那三个女子吃了同一锅菜的人才会直接中毒,其他锅里的饭菜吃了则没事,只是通过接触被传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