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富小心翼翼地询问道:“这……我有点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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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青梧看着他说道:“吕寿、吕家家主,跟你是什么关系?”
“嗯……我爷爷的爹,还有我爷爷。”
吕富神情有些尴尬。
许青梧语气平静地说道:“都让我杀了,我想你也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他们。”
蓝晶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这个白白净净的胖子,原来这名叫吕富的年轻人,还真跟吕家有关,可他为什么跟许青梧弄到了一起?
吕富苦笑,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的好。
一边是反目的血亲,另一边是自己的兄弟及嫂子,好像怎么说都会显得他冷血无情。
许青梧望着吕富,最终还是没说他哥吕凤,以及他爹吕荣,也参与了袭击披云城船队的事,于是挑开话题说道:“二皇子、冯去疾,他们都参与了袭击船队,我这次来就是要报仇。”
吕富很是吃惊,很快镇定下来后,便问:“那我能做些什么?”
许青梧略一沉吟,说道:“对了,明日我打算先去见见冯去疾,你帮我准备下拜礼。”
吕富接话道:“那你大哥那里?”
许青梧摆手道:“先不管他,现在去找他很容易给他带来麻烦。”
隔天清晨。
许青梧正在院中打着白楚教他的那套拳法,老管家又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说道:“少爷!咱家门口成灵堂了,一大群人堵在门口,赶都赶不走啊。”
“陶顺家的人?”许青梧问。
“是啊,棺材都抬来了,门口全都是披麻戴孝的人。”
老管家叹一口气,跺脚道:“真他娘晦气的紧,您快拿个主意吧。”
许青梧想了想说道:“这事吕富有经验,你去找他,让他尽快拿个主意。”
少倾。
吕富抖着一身肥肉颤巍巍地跑来,嬉笑道:“嘿,听说门口有人找不痛快,你真打算让我来处理?”
许青梧打着拳,看了他一眼。
吕富笑道:“那你就瞧好吧,不过话先说在这里,不管我整出多大动静,你可都要给我兜着啊。”
“把事情往大了整。”
许青梧只说了这么一句。
许府门口。
一具棺材堵住了大门,香烛祭品、魂幡孝子一应俱全,哭嚎声惊动了左邻右舍,留住了行人的脚步。
围观群众里有消息闭塞者问旁边人:“这是个啥情况啊?许府可不比别处,这是哪家人这么胆大,敢在许府门口摆起了灵堂。”
旁人笑道:“你还不知道吧,昨个这许府的主人许青梧,当街打死了当朝谏议大夫。这不,今个一早这陶家人就来找说法了,我看这事多半陶家人还要吃亏。”
“也是,”问话的人点了点头,“隔壁就是王宫,许青梧我可听说过,那也是响当当的主,这许府不就是陛下赐予的么。”
有人嗤笑:“不是这么回事。”
“哦?莫非另有隐情?”
“你想啊,昨个下午人就死了,今早陶家的棺材到了这里,那么这么长时间,为何没有官府的人出现?”
“嘶……谏议大夫都能冤死?”
“呵呵,你品,你细品。总之啊,这许青梧可不简单呐,咱们这小老百姓,呵……不提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