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鹿说:“我说的瓶子是花瓶,花瓶要是不行,我这里还有面盆。”
你特么好意思说你那玩意比花瓶口还大?就算你好意思说,我还有面盆。
炸弹男:“我要拉.屎。”
方鹿:“我不介意你在我面前拉.屎。”
炸弹男:“……”
这时兔子面具女子走了回来,有好几人一直盯着她,免得她耍什么花样,他们也发现了,兔子面具女人并没有唤醒陈小,陈小还是在睡觉。
“我叫不醒她。”兔子面具女人的声音中带着无法掩饰的惊讶,她只是催眠让陈小好好睡一觉,可没有让陈小醒不来。
事实上她的催眠术也不可能让陈小无法醒来。
“扇她一巴掌也不行吗?”斗笠人问。
“不能。”兔子面具女人说:“如果我都喊不醒她,那她就不可能使用暴力唤醒。”
“她该不会是死了吧?”金发男子问。
“她还有呼吸,心跳体温也正常。”兔子面具女人反驳说,她不可能连这个都不检查。
“还有五分钟就十二点了。”戴着防毒面罩的男子提醒道。
陈小唤不醒,这时怎么办?
众人都是一阵沉默,戴着兔子面具的女人忽然道:“不可能,绝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方鹿问。
“我的催眠术绝对不可能导致这种情况的发生。”戴着兔子面具女人说:“她的沉睡不醒与我没有关系,可能她本来就是如此,一到这个时间点就唤不醒,这可能就是她以为的下班了。”
戴着兔子面具女人说的话得到众人认同,他们都是忌惮看着沉睡的中年大妈,这会发生什么变化呢?
墙上的挂钟发出‘当当当……’声,一连十二下声音,十二点到了。
原本破旧的墙皮开始剥落,出现了一条条血痕。
血腥味在空中弥漫。
在一楼走廊深处还传来嗤嗤嗤的抓墙声,两边房间有着怪异低吼声。
温度也没来由降低了数度,犹如置身阴冷冰库中。
旅馆在十二点后变得不同起来。
八人都是警惕打量着四周。
他们发现柜台身材发福的中年大妈站了起来,只是她的眼睛还是闭着的,在昏暗灯光照耀下,她那张脸变得阴森可怕,甚至有些隐隐扭曲。
她身体有血不断渗出,把自己的衣衫染红,她突地扭转身去,对着方鹿他们的后脑勺出现了一道裂痕,细微的撕裂声响起,后脑勺裂开了,那是一张沾着红白脑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