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大商司天监,洛亦雨坐不住了。
“大商来的与我何关!”
“他们好像认得你哦,一个叫什么远瞩,表舅是刘木桥,你上次出门专门去帮着报仇的那个记名弟子,另一个嘛模样清清秀秀的,气质还不错,就是目光无神,看起来麻麻木木的呆小子,好像姓徐,叫徐什么来着……”
“徐什么?”
“哎呀你看为兄这脑子,关键时刻总出问题,一定是盐又吃多了,好妹子,把你的小培元丹给哥吃一粒我就能想起来他叫徐什么了。”
洛亦云变成了哈巴狗,一脸讨好,就差摇尾乞怜。
洛亦雨俏脸微沉,道:“从小到大你抢了我多少小培元丹,爹每月只给我们一人一粒,你可好,又偷又抢哪一年不是你吃到的最多,爱说不说,我不认得姓徐的司天监。”
“那好吧,我去问问他怎么弄掉的朽木之毒来着,刚才说了一半,好像在什么澡堂子……”
嘭一声。
装着小培元丹的精致木盒砸在桌上,小楼的主人满脸杀气。
“丹药在这!他到底叫徐什么!”
洛亦云一把抓走盒子,飞也般冲出小楼,留下一串坏笑道。
“叫徐衍!今天刚到丹堂!”
锵!
宁静的药王岛深处,有利刃出鞘。
丹堂,卧房。
徐衍正语重心长的叮嘱着齐远瞩。
“如果我被人杀了,你一定要把我的尸体带走,无论死状多惨千万别落下零件,手脚耳朵什么的都一起打包带走。”
“试丹这么危险吗?还能支离破碎的?”
“毒丹不可怕,可怕的是女人,带走我的尸体之后找个没人的地方草草埋掉即可,记得别埋得太深,盖上一层土就行。”
“为啥呢徐哥,埋得太浅容易被野兽叼走的。”
“野兽不会吃我,浅点埋出去的时候容易点……”
“出哪去?徐哥死了还能复活吗?”
徐衍咳嗽了一声,道:“魂魄出去投胎的时候容易一些,我这人比较懒,埋得深了没准我就不爱投胎了。”
“那好,到时候埋浅点……呸呸呸!徐哥咱别说得这么晦气好不好。”
徐衍叹道:“我也想不这么晦气,谁知道那家伙是个女人呐,失算,失算呐”
徐衍心里苦。
该看的都看了,不该看的也看了,这份仇绝对无解。
徐衍腹诽道。
怪谁呢,那么平还偏偏女扮男装,不穿裙子我哪知道你是女人啊。
反正来都来了,徐衍自然是不惧的,倒是齐远瞩忧心忡忡的一宿没睡好。
洛家兄妹都挺古怪。
一个女扮男装,一个嗜盐如命。
洛亦云别看与徐衍比拼吃盐,他自己对盐有着极深的嗜好,这一点徐衍看得出来。
正常人不会吃那么多盐的。
洛亦云如果每顿饭都吃大量的盐,说明这位药王岛的少岛主必定有些隐疾之类,需要以盐来抵消或者压制。
至于口重的说法,徐衍根本不信。
没人会口重到那等吃盐的程度,洛亦云吃盐绝对有着不为人知的目的。
连药王岛都解决不了隐疾,到底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