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雏田点头,等红豆离开床,走到旁边坐下,微笑道:“老师,早上好。”
“哦,你也好。”红豆不自然的道:“那什么,你应该没有对我做什么奇怪的事吧?”
“奇怪的事?”雏田诧异。
“看嘛,我身上有个东西不见了,昨天又一直在你这里,你…”红豆试探道。
“不见了东西?那不关我的事喔,况且,以我的身份,犯不着去偷别人的东西。”雏田立即道。
“呃,不是那种东西,是…”红豆干脆调过身去,给雏田看自己的后颈。
“这里,原来有个印记来着,现在没了,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这还有印记?不知道哎,没注意。”雏田茫然。
“那昨天除了你,还有谁碰过我?”红豆问。
“我家女仆。”雏田答。
女仆?那更不可能,红豆皱紧眉头。
“老师,没事吧?早餐已经准备好了,留下来吃点儿?”雏田关切道。
“不。”红豆摇头:“留宿了一晚,已经非常打扰了,我还有事,再见。”
怀揣着心事的红豆,不等雏田说什么,瞬身离去。
雏田耸耸肩,低头继续剪指甲。
剪完一个,会精心的打磨,把手指修理的漂漂亮亮,圆润可爱。
精益求精的把自己当成一件艺术品来对待,保养,是雏田身为重度自恋者的极大爱好。
她享受结果,更享受过程。
那么问题来了,红豆的咒印消失,是雏田做的吗?
把吗字去掉,就是她没错。
总归是因为巨大转生眼的出手过重,差点弄死红豆,做错事要赔偿,帮红豆清理掉一个痛苦的咒印,是最好的赔礼。
今天是周一,雏田照例送花火去上学。
途中经常会看到某家店铺排成长龙的景象,一问才知,是厂家熬夜赶工,制作出的一批卡牌,先到先得。
迄今为止,这是忍界首次出现的抽卡玩具,又是和各忍村势力息息相关,制作精美,对识别不同阵营的忍术,有极好效果。
受欢迎程度,超乎想象。
男生主要还是喜欢搜集强力卡。
女生则是颜控比较多,三观跟着五官走,只要长的好看,才不管你是不是敌对阵营。
“雏田。”
听出是井野的声音,雏田闻声看过去,见两个包裹的跟个粽子似得木乃伊,朝她这边跑来。
“你们这是?”雏田古怪道。
“别提了,黑成那样还怎么见人啊。”井野叹道。
“井野。”小樱提醒道。
“啊,对,这里人多,咱们换个清净一点儿的地方谈,天气本来就热,包着这个,我快要闷死了哇。”井野难受道。
迎着周围人异样的眼神,雏田随同俩女来到距离不远的一座茶楼,搁二楼开了个包间。
一进去,俩女第一时间把头上,胳膊上,腿上,缠裹的布给解开,坐电风扇前吹风。
黝黑的皮肤,让雏田不忍直视,她抿一口凉茶,压压惊,同时问及要谈的事。
“不会吧,我们俩为了中忍考试,变成了这样,你怎么一点都不见紧张呢?”井野纳闷道。
“还能谈什么,当然是中忍考试的问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