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出息的东西!”
恨铁不成刚的老父亲,握紧了儿子的手掌,面对府尹下令继续打板子的时候,白长峰挡在了白云飞的身上。
板子一声接着一声打下,白长峰没有坑一声,怒火中烧的江梨,已经握紧了拳头。
环顾着周围的人,一个比一个恶心,狗仗人势的府尹,欺男霸女的栾云翳,还有在台下嘲笑这对父子自不量力的女孩们。
她们的眼睛里仿佛只存在栾云翳,没有正义,更没有公平,或许他放个屁,这些人都会争着抢着去闻。
听到台下的声声嘲讽,高堂上的栾云翳也坐不住了,他皱了皱眉头,握紧拳头怒砸桌台:”停.....“
彭!的一声巨响,还没等他说话,挣脱枷锁的江梨,直接跳到了白长峰身前。
“住手!”
霸道的灵气横扫四方,柳树断裂,河水倒流,在场所有人,全部被震翻了跟头。
两脚朝天的府尹,扶了扶了自己的乌纱帽后,连忙爬到栾云翳身边。
“没事吧,公子,江梨!你疯了?身为鬼门将!你该当何罪?”
“罪?我现在死了一了白了,你们这一群仗势欺人的畜生,你这种废物拿着阴间的俸禄,难道不寒心么,还有这个花瓶?又有什么值得崇拜的?“
在场所有都人,都被江梨的话激怒了,可唯独栾云翳狂笑起来。
“哈哈,有点意思。”
微风静止,草木无声
蹭蹭蹭!房檐之上跳下了,数十名侍卫,可没有一个人,能进江梨的身。
“就你们这些烂番薯,臭鸟蛋?也敢来拦我?不怕死的就来!我今天就要带这两对父子走,我看谁敢拦我?”
鼓了鼓掌的栾云翳,不由惊叹起江梨的蠢,他捡起了地上的折扇,猛然一开,朝着江梨走去。
“不愧是鬼门关的鬼将,实力堪称登峰造极,但唯独就是这脑子,笨的像头猪。”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调皮的栾云翳再次走向不能动弹的白云飞,他伸手玉指,摆弄了一下白云飞的嘴巴。
满眼血丝的白云飞想要咬他,可一张嘴上前,栾云翳就抽回手指,一来一回的玩弄他。
“带走他们又怎么样?你今天这么一闹?罪加一等,他两也脱离不干系,你有本事流浪天涯,可他两不能。”
听了栾云翳这番话,江梨仔细一琢磨,这次他真的是又冲动了。
“不过我倒是想给你一个机会,不知道你敢不敢,和我打一个赌?“
“什么赌?你难道想和过几招?“
摇了摇头的栾云翳备感无奈,他轻撩了撩额头的头发,打了朝他吐口水的白云飞一巴掌。
“你别说笑了,整个阴间都知道我是无法修炼灵力的花瓶,如果和你赌,我当然也要选自己最擅长的,如果你能赢,我就放了你们三个人,如果你输了,我也放了你们,但每人要挨五十下板子。”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