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堂!”戚继光的高兴都写在了脸上。
王言与戚继光也是可称一句相识多年,戚继光对王言的脾气秉性以及行事风格已经十分了解,这是最让他感觉舒心、安心、省心的文官领导……
王言轻佻的对着戚继光点了点头便算打过招呼,就哈哈笑着对谭纶拱手,“真是好久不见了啊,谭部堂。”
当年淳安之时,谭纶让人带着海瑞老母妻女到了淳安,他则是先去到淳安打前站,与王言一起喝过两顿酒。
谭纶也是哈哈笑:“是啊,好久不见了。不成想,昔日淳安的九品主簿,相隔不过六年,竟是成了部堂之尊啊。”
“都是陛下信重,予我大权,你看我年少得意,我这心里可是战战兢兢啊。先前鞑靼犯边,朝臣们恨不能杀了我啊。现在我来主事,真要有个好歹,怕不是真得提着脑袋回去见陛下了。”
“你才到任,不要说这些不吉利的。赶紧进城,沐浴一番,咱们今天定要不醉不休啊。”
王言摆了摆手:“我说个煞风景的话,这饭啊,还是得让我带来的厨子做,这样吃的才安心。”
“理解理解,小心驶得万年船。”谭纶一脸的钦佩,“你来这边闹的沸沸扬扬,你又是一贯的强硬,到了蓟辽肯定是要下重手的,不论是军队里的,还是军队外的,不论是蓟辽的,还是别处的,可都盯着你呢,真是不能不防啊。”
“想做事就不能惜身,都是难免的,理解就行啊。”
王言转头对戚继光说道,“戚将军,先调遣两千兵马回来,明天开始先在蓟州来一遍清田查口。”
谭纶迟疑的说道:“不必如此着急吧?”
“都是下边的人做事,早晚都要做,先把人手召集起来嘛。”
“那清田查口也不用调兵过来吧?”
“这是边镇,有备无患嘛。另外明天我也得翻翻案,毕竟我还兼着蓟州巡抚的差,先把蓟州给犁一遍再说话。我知道你开源节流做的不错,不过我这一招清田查口翻旧案,要更高一筹。”
王言自嘲一笑,“就是有点儿费命。哈哈,走了,进城……”
才刚到这里,王言就已经好像主人一样了,戚继光已经在命人传令,谭纶也只得苦笑着摇头,带着一大票的本地官员,引着王言进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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