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煊很镇定,伸手格挡,他还真不怕所谓的通幽掌,练成金身术后连子弹都很难打穿他,就更要不要说这几人,又不是什么顶尖大人物下场。
克制很久了,王煊一腔热血被激起,眼神越来越亮,像是利剑般刺人,没有手软,他数次格挡,这些人的手臂迅速就断了。
接着在砰砰声中,他将四人踢飞,依旧是飞出去六七米远,各自胸骨塌陷,全都在大口咳血,倒地不起。
速度实在再快了,简单接触后,这些人就飞出去了,通幽掌虽然可怕,但是根本打不动练成金身术六层的人,王煊无惧。
现场一下子寂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吃惊,看着王煊的脚,不愧是在帕米尔高原踢死大宗师的人。
从过去到现在,在人们的印象与认知中,这位最厉害的果然……还是他的脚!
“你……”趴在地上的几人全都羞愤,剧痛难忍,感觉五脏被撕开后,现在又要烂掉了。
王煊宛若实质化的目光渐渐归于正常,道:“如果不是你们对青木下手,并且很下作,欺他不懂通幽掌,暗中接触,拍了他几掌,我也不会找你们麻烦,我们只是被动反击。”
地上的几人挣扎着要起来,眼睛喷火,他们自己也意识到,这次可能被废了,再也无法动用旧术。
王煊警告,道:“我劝你们都趴在地上不要动,你们的伤势很严重,现在千万不要起杀心,看向我时最好心平气和,这种伤不能动怒,必须要保持一种平和的心态,不然五脏会多出不少裂痕。”
同时,他强调自己已经脚下留情了。
一些人都无言,这位的手段真不一般,让躺在地上的几人看到他保持心平气和,这实在是考验人的心性啊。
王煊没说假话,几人五脏裂开,绝对不能大动肝火,不然的话性命都会出现问题。
大吴点头,道:“以小王的身手要杀几人不难,但还是克制了,可见本心良善,十分厚道。”
老吴听的脑瓜仁疼,这是什么逻辑,都快将人打死了,而且还让几位仇人对他保持心平气和,这么难缠的小子也算厚道?
不过,他倒是不反感,相反觉得很合他的胃口,他对付敌人也一直这样,要么老实的趴着,要么去死!老吴虽然自己不出手,但是对敌从来不手软。
“如果这几人真的如此下作,那是活该。”有人走了出来,这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脚步很稳,脸色平静,十分镇定。
王煊诧异地看了他一眼,道:“这几人如果正面对决,都不可能是青木的对手,动用阴损手段令人不齿。”
中年男子开口:“话虽如此,小兄弟出手还是重了,几人不死也残,甚至需要换上人造心肺,后半生堪忧,纵然要惩戒,还是有点过了。”
“是啊。”有人附和并点头。
王煊冷淡的瞥过去,扫了他们一眼,道:“我看你与附近的一些人都有些面生,你们是谁?这里练旧术的熟悉面孔大多去过葱岭,曾与陈大宗师一起冲杀,同新术阵营的人争锋。帕米尔高原大战时,没有见到你们,现在却来这里指点江山。你们的人先是伤青木,现在又说我下手重,怎么不提起因在你等。陈大宗师为旧术打出一片灿烂的前路后,自身生命垂危时,你们却想害死他的弟子,这是多大的仇才能干出这种恶事?心思何其歹毒!”
虽然没有什么证据,但是王煊却发现了这些人以眼神交流,知道他们的确是一伙的,所以他也就不客气,先给他们扣上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