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大兴安岭地下怎么没出事儿?”老陈疑问。
王煊琢磨,心说别急,这多半是他从羽化石中放出来的精神能量冲进内景地所致,现在跟着他呢,说不定什么时候在内景地再恢复一些,就会在梦中找上其他人。
“老陈,你发动下关系问下那边是不是又给她抽血了,能不能暂时停下来?我担心会出大事儿,你也知道,她现在都能干预人的潜意识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干预现世。”王煊尽量向严重方面说。
“别急,我找人问问,同时想想看该怎么处理。”老陈去打电话,很快就回来了,对他点了点头,说大兴安岭地下实验室最近果然抽血的。
王煊道:“你告诉他们问题的严重性没有?”他希望老陈和那边说一说,这个项目存在的一定的风险,当然从心里来讲,他也愿意帮助女方士。
老陈考虑了一会儿,道:“我和那边也说不上太多的话。要不,你最近表现好点,我将自己这次要到新星出差的机会给你,让你暂时躲避下,她难道还能追到新星去不成?”
然后他又快速补充,道:“并不是给你永久性名额,不可能让你彻底呆在那边,现在想都不要想,如今想送人过去太难了,只是让你出差。”
王煊顿时警惕起来,这老头子该不会是故意藉此机会把他弄过去吧?调他过去参加某种神秘探险活动。
从老陈给他那本书开始,他就觉得,这老头在做铺垫。
同时,他想到了班上的女神赵清菡,以及新星那个生有一双妩媚丹凤眼的美女李清璇,这两人或者说这两家,似乎都在组建探险队,都曾拉拢过他合作。
新星那边的人,从财阀到生命研究所,再到各种联盟与组织,现在都有些坐不住了,包括眼前的老陈,该不会都在打那株地仙草的主意吧?
“你去新星那边的话,这次用以掩饰身份的工作不错,有两个选择,一是给某财团的千金小姐当保镖,二是给某个很有名气的绝色寡妇当司机。”老陈慢悠悠地说着。
然后,他还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道:“小伙子你要努力啊,许多出名的探险家去新星那边,都得不到这样的机会,虽说只是临时用来掩饰身份的工作,但也值得让很多人打破头颅去争抢。”
王煊越听越不是味儿,什么财阀公主,艳丽而富有的寡妇,怎么感觉这么熟悉?他盯着老陈,道:“陈大爷,你为了把我弄到新星去,也是够拼的!”
“怎么了,难道不好吗,我这是在充分考虑你的诉求,年轻且旧术本领又奇高,你这样的人不就是喜欢我说的这种工作吗?”
王煊无语,这老头是从什么地方看到并得出的结论?现在老陈越是想把他弄到新星去,他越不想去,怕被动参到与不可预测的探险活动中,一不小心就成炮灰。
“你赶紧帮我解决眼前的问题,别扯那么多,我父母都舍不得我远行,眼下不可能去新星!”
“小伙子你要把握住机会啊。”老陈拍了拍他的肩头,然后转身打电话去了。
当天上午,两个老和尚来了,对着王煊又是念经,又是洒水,折腾了大半天才离去。
等他们离开后,王煊才问:“这是什么水,淋我身上后怎么会这么脏?”
“好像是佛前铜炉中的香灰,掺在水中洒你身上了。”老陈淡定的告诉他,这可是从城外那座千年古刹中请来的两位高僧,也就看在他老陈的面子上才会亲自出手。
王煊看着自己身灰扑扑、脏啦吧唧的衣服,一阵无言,告辞转身离去。
晚间,青木打来电话,问他是不是要去新星,准备提前给他打款探险补偿金,第一笔大概五百万旧币。
王煊顿时很激动,他刚毕业何曾见过这么多钱,有了这么一笔送给父母,以后他即便离开,也算是有一定的保障。
不过,很快他又冷静下来,老陈先是润物细无声的铺垫,然后又利诱,想将他弄到新星去,绝对有事儿,他不能立刻答应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