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着袋驴奔走,宁易心中十分快意。
终于摆脱两条腿走路了,以后咱也是有坐骑的人,唯一不好就是没有五彩玄鹿来的拉风。
身怀巨款,坐下灵骑,春风得意。
宁易先去了几家商行,一路撒币,从药王阁出来时,五十四万银票只余下七千两,背上包中,却装满的培元丹和绘制金刚符的材料。
绕过主街,宁易加速往家赶,骑着骑着,内心突然生出生惶恐之意。
那感觉,就仿佛在森中被虎豹盯上,下一刻就要有生命危险。
修行到一定境界,对危险已经有了一些预知能力。
宁易脸色微变,探手入怀,抓住金刚符,警惕的打量着四周。
“是荒屠吗?”
思来想去,好想也只有这位有杀他的动机。
毕竟,自己也算是坏了他的好事。
这位当时走的潇洒大度,谁又知道他是不是怀恨在心,想暗中施以报复。
驾……
宁易一夹驴腹,往人多的大街上走。
长安毕竟是国都,当街杀人可是对整个皇庭的挑衅。荒屠就算胆大包天,也要考虑一下后果。
然而,宁易失算了。
危险感时隐进现,并没有消失,暗中的危机,一直跟随着他。
这下,宁易脸色变的极为难看了。
这种情况,说什么也不能回家,一不小心,可能会引祸到家。可是,不回家又能去那儿呢?
突然,宁易眼睛一亮。
一夹驴腹,直奔稷下学宫而去。
“又来了。”
擦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宁易心中发狠,等着吧,小爷厉害了,第一个宰了荒屠。
“阿阿……嚏!”
国宾楼中,荒屠打了个阿嚏,眉头微皱,冷笑着说道:“一群只会玩阴谋的小人。不过,这长安城中,还是有些有意思的人物。”
…………
很快,宁易来到稷下学宫。
亮起腰牌,顺利的进入学宫,宁易提着的心终于放下大半。
稷下学宫这些年虽然有点没落,被人说是一代不如一代。但是,这指的是学生,教习还是原来那帮教习,甚至变的更加可怕了。
荒屠敢在这儿动手,只怕整个使团的人一起上,也不够看的。
果然,危机感消失。
宁易松了口气,小心的在稷下学宫中转了一圈,确定消失了。
整个学宫,只看到聊聊数名学生,与前段时间热闹的景象相比,简直就是鬼校。
从剑十六那儿得知,学宫中的学生并非都上前线了。
如展昭等贵族子弟之流,许多都拿钱买关系,称病留在了长安。既然称病,自然要顾及一些面子问题,所以并不会正大光明的在学宫中行走。
至于教习,大部分跟着上前线了,只留一小部分看家。
所以,整个学宫才会显得如此冷清。
确定暗中危机消失,宁易直奔符师学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