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到那之后别说来过我这。否则,大王怕是更加饶不了你!”
“是是,属下明白,属下明白。”
点了点头,丁应勤自也就忙不迭的跑出了陈猱头的府邸。
也因此,王府之中,就在毛正梁冷静下来准备下令将丁应勤这个不争气的家伙捉拿归案时,一名亲卫也就不由通禀了声。
“启禀大王,丁应勤丁万户负荆求见,说是来请罪来了。”
“恩,这家伙竟然主动跑来了!”
毛正梁闻言不禁一愣。可接着,他也就不由的冷哼了声,道:“现在才来,这蠢物早干嘛去了。走,跟我看看,这家伙还有什么话说!”
言罢,一甩袖子,毛正梁也就不由迈大步走向了大殿。
……
“大王,臣,臣是猪油蒙了心了。臣愿意将家中的一切产业全部充公,只求大王您再念往日的情分上,法外开恩饶臣一次吧。
臣知错了,臣真的知错了啊大王!”
片刻后,作为万户官的丁应勤跪在地上,整个人哭的真的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
但他哪里知道,就因为他的贪财,他却是差点要了毛正梁的命。
故而看着跪再地上的丁应勤,毛正梁便不由怒气冲冲的道:“丁应勤,我看你是将律法当儿戏了是吧。你犯下这样的大错,难道还以为就这样留下些眼泪,我便就放过你。
那你想的未免也太美了吧!”
这般骂了声,再看着殿上立着的左右亲卫,毛正梁也就不由得怒声下令道:“来人,给我将他压下去。审清他所犯下的罪行后,再行处置!”
“是!”
左右亲卫听闻此言,自是高声领命。
因而也不管跪在地上的丁应勤在这时如何求饶,毛正梁帐下的那些亲卫们还是不由将他强拖了下去。
可也正因如此,不久后,丁应勤这件事便也就传遍了济南城。
所以在第二天一早,毛正梁召集帐下文武议事时,作为济南路元帅的陈猱头也就不由主动站出来道:“大王,听闻丁应勤私卖军械。对此,不知大王要如何处置?”
“如何处置,军法军纪上不是写的清清楚楚吗?”
毛正梁在这个时候却是不由不冷不热的反问了声。
显然,因为丁应勤这件事,毛正梁对于陈猱头这个元帅,也不禁有了几分不满。
再怎么说丁应勤都是他陈猱头的下属,而今出了这样的事情,陈猱头自也是有责任的。
所以听得毛正梁这一声反问,陈猱头的脸上顿也就不禁变得有些难看。
也因此,作为陈猱头小舅子同样也是万户官的杜许,这时也就只好硬着头皮代陈猱头求情道:“大王,我听说这一次的事情丁将军是主动自首的。
他既能主动自首,显然也是知错了。而有道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故还请大王能念在往日的情分上,法外开恩,饶他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