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啥?当啸山老祖袁啸山,真是只会在山上叫的猿猴?”
?
此话被啸山老祖听到了!
啸山老祖只是往游廊瞥了眼,鲍向阳就是一声闷哼,连忙拱手作揖:
“晚辈得罪,前辈见谅。”
啸山老祖目光转回来,依旧是云淡风轻之色,温声道:
“小友还要讨什么说法?如有旧怨,刚才就该提了。”
左凌泉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平淡嗓音道:
“我出生东洲,前些时日,听闻落剑山对外宣称,‘东洲剑学皆旁门左道’……”
“哦?哦!哦!!……”
话都没说完,围观修士已经响起雷霆般的躁动。
少数东洲过来的修士,直接发了狂,震惊稍许后,就开始捶胸顿足,原地乱叫,虽然形容不恰当,但却是开心得像个狒狒!
左凌泉话语都被打断了下,继续道:
“我对剑道小有兴趣,听闻此言,心痒难耐,特过来向落剑山问剑……”
“……?”
满城又是一静,震惊地望着那个温文儒雅的白袍剑仙。
问剑?
你问几把!
宋千机和韩松都抬下去了,老祖都站地上了,你还问剑?
你准备问谁?
啸山老祖都懵了。
生气倒不至于生气,毕竟话是自己徒弟放出去的,人家客客气气登门问剑,理所当然。
但按规矩,问剑得打满三场!
韩松都躺了,落剑山人才凋零,能上场的就剩下四大长老,加一个掌门,再被打残三个,接下来几年,啸山老祖恐怕要自己抛头露面,去和小辈谈生意、联络宗门友谊了。
可身为剑宗,人家登门切磋问剑,找不出人来接战,牌子就算砸了,以后落剑山只要在,就有人拿这事儿嘲讽。
啸山老祖负手而立,一时间真不好应答。
左凌泉并非咄咄逼人,而是落剑山嘲讽一洲修士,并以此增加名望,就该知道有进退两难的一天。
说东洲剑学皆旁门左道,是连他一起骂了,那他就需要用最正大光明的方式,让落剑山明白什么叫‘天高地厚’。
你觉得打输了,无非承认‘东洲剑学不是旁门左道’,那你接啊?
“接啊!”
“派人上台啊,旁门左道来问剑,难不成落剑山看不上?”
“是啊是啊……”
……
玉瑶洲过来的少数修士,就和疯了一样,也不怕被打死,使劲儿煽风点火,可算是出了口恶气。
啸山老祖知道今天这个坎过不去,还没啥太好办法,只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