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头盖脸的一顿胖揍后。
傻柱脸上愣是没有一点伤疤。
这帮犯人。
打人都打出了经验。
“小子,这就是你不老实的下场,你说你这都进来两个多月了,一个探望的人都没有,你这人缘真够差的。”
“他就是傻,连自己亲妹妹都坑。”与傻柱同住一个胡同,进来时间没傻柱长的二狗子嚷嚷了一嗓子。
“二狗子。”
“虎哥,事情是这么一回事,傻柱有个妹妹叫做何雨水,本来在当会计,但是这个傻柱为了给秦寡妇的儿子交学费。”
“就是找癞痢头要五十块钱的那个小崽子?”
“对对对,就是那个小崽子,傻柱为了给这个小崽子交学费,愣是从自己妹妹何雨水口袋中抢走了五块钱。”
“真够舔的。”虎哥踢了傻柱一脚。
“是真够舔的,舔的都把自己亲妹妹给差点舔进了监狱。”
傻柱抬起了头,直勾勾的看着二狗子,眼神中有股子不相信。
“傻柱,别这么看我,我说的是实情,要不然我也不能进来,你妹妹实习身份,一个月工资十二块钱不到,你从她口袋里面抢走的那五块钱,是你妹妹何雨水单位的公款,就因为这五块钱,你妹妹丢了工作,要不是人家单位一把手阿姨看何雨水一个小姑娘不容易,说不定直接将她送监狱了,你为了一个寡妇,愣是要把亲妹妹坑进监狱,你说说,有你这么当哥哥的嘛。”
“二狗子,别说这些,我就想知道傻柱跟那个寡妇是怎么一回事?”
“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自己坐牢,连人家小寡妇的手都没有碰到。”
“给我打。”
棉被子下。
挨着犯人们拳脚的傻柱,眼眶中隐隐约约有泪花闪现。
不知道是因为挨了打,还是听到了何雨水的事情,亦或者两个月没有人来探监这件事触动了他。
与此同时。
跟傻柱隔着好几道墙壁的一个房间内。
几个管教轮流传阅着一份文件。
“这是轧钢厂今天传来的一份要求我们派几个犯人去他们那里做悔悟报告的函。”
“我觉得这想法很好,可以通过我们犯人的自我反省,起到预防犯罪的目的,达到警钟长鸣。”
“那咱们定下日期?”
“七天后怎么样?”
“我觉得可以,那派谁去?”
“我有个人选,他原来是轧钢厂的厨师。”
“他偷食堂东西了?”
“经过我了解,何雨柱在轧钢厂担任食堂厨师期间,日复一日的从食堂带东西给他们大院的一个寡妇,据他们轧钢厂统计,四年时间差不多造成轧钢厂损失两百多元,本来是要报派出所的,后来他们轧钢厂内部处理了。”
“那这个何雨柱怎么进来的?”
“何雨柱大院里面有个对头,叫做许大茂,是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何雨柱跟这个许大茂不对付,看到人家许大茂买了一辆自行车。”
“那我知道怎么一回事了,这个何雨柱是偷人家许大茂的自行车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