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奶狗见投诉无效,只能悻悻地找个角落躲起来,悄悄地治疗内伤。
大红公鸡下嘴可比小奶狗狠多了,三只小乳猪不是没打大红公鸡和它三妻四妾的伙食的主意。但是被大红公鸡狠狠啄了几下,三头小乳猪身上立即多了几个伤口,立即将它们赶开了。
小奶狗对于三头小乳猪,没有太多的身体优势。所以,在三头小乳猪的死缠烂打之下,吃了暗亏。
马岩在陈铭家吃完了晚饭,看了一会戏便回家了。他算是看出点东西了,这些牲口到了陈铭家,似乎立即变得精灵古怪。那只大红公鸡他可熟悉得很,那是他们家喂了好几年的大家伙。在他们家里,不过算是一只很普通的公鸡,不过是喂的年数久,体型比一般的公鸡大而已。没有什么特别的。但是到了陈铭这里,似乎也精灵古怪得很。马岩甚至从大红公鸡的眼神里看到一丝鄙夷。
被一只公鸡鄙视了,这是什么鬼?
马岩没有说破,梅山水师对于普通人来说是非常神奇的,在他们身上发生点什么奇怪的事情,一点都不会让人意外。所以一切都在马岩的常识之外,却也在马岩的意料之中。
第二天,陈铭去了茶树村木匠杨小年家。杨小年是茶树村的老木匠。据说是在小年出生的,就被取名为杨小年。
陈铭在大溪铺打了犁,还需要配一个木架子,才将犁支起来,然后套上绳子,才能够让马拉起来犁地。
“这种旱犁我没做过啊。我们这里没人用牲口犁地的。”杨小年皱起了眉头,对于他这个水平的木匠师傅来说,创造性的干活有些困难。
“不是说以前生产队的时候,村里就有两架旱犁么?以前园艺场还用牛拖着那种犁翻耕茶树地么?”陈铭说道。
“是有。不过那犁不是我打的。后来分到户之后,那犁被人当柴火烧了。”杨小年说道。
“那个样式你还记得么?能够照着那个样子打出来么?”陈铭问道。
杨小年有些为难:“这可不容易。不知道尺寸,没办法做出来的。”
“那你晓得当年那个犁是村里哪个木匠师傅做的么?”陈铭问道。
“知道是知道,不过没用。那犁是我师父做的。我师父还是你们陈家的呢。可惜当年师父没把尺寸告诉我们。”杨小年叹息了一声。
师父教徒弟往往会留一手,这样才不至于教会的徒弟,饿死了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