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没有可能有人在你们不知情的情况下,上了吉普车,比如藏在车底下?”
“这个?……我和徐浥尘出来的时候,还没到七点,天没有黑,即便藏在车底也能被发现。
我觉得,没有这个可能。”青木玲子思量道。
“那在路上,徐浥尘有没有下过车?”
“这个有,车开出来一刻钟左右,在一个岔道口,徐浥尘下车解过手,不过,很快就上车了。”青木玲子回想道。
“那你跟没跟他下车?”
“没有。”
“那会不会有人在他解手的这个功夫,爬到车底下,跟着吉普车一起进到宪兵大队了呢?”
“这个……不好说。”青木玲子觉得确实有这种可能性,于是说道。
“所以说,有人跟着吉普车进到宪兵大队,也不是一点儿可能性没有的。
玲子,你说是不是?”青木一彦道。
“伯父,我觉得你说的虽然有这种可能,不过,可能性微乎其微。
是不是大队部楼顶炸弹爆炸,找不到嫌疑人,为了推卸责任,就要把这件事栽赃到徐浥尘的头上了?”青木玲子似乎想到了什么,说道。
“混账,你也太小看你伯父了。
我从没有要把炸弹爆炸这件事,栽赃到徐浥尘头上的想法。徐浥尘真的是敌特,对我、对你的父亲都没有好处。
我只是想查明真相。徐浥尘身上没有问题,不仅对你,对我、对你父亲,还是对整个青木家族都好。”青木一彦一脸严肃道。
见青木一彦有些动怒,青木玲子起身道:“伯父,是玲子会错你的意思了,玲子向你道歉。”
“玲子,坐下吧。记住,我、包括你父亲都不希望徐浥尘有问题,更不会故意陷害他的。”
“伯父,玲子清楚。”
“那好,接下来,我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
“骇!”青木玲子应声道。
“我问你,你和徐浥尘进到宪兵大队,为何不在大队部门口停车,却停在二十多米外的泄水管处?”青木一彦问道。
“伯父,当时在车上,我还真问他,为何停这么远。
徐浥尘说,每次来大队部开会,他会都把车停在那里,习惯了。对了,上午我和他一起到大队部,他的车也是停在那里的。”青木玲子想想道。
“这个理由,倒是能解释的通。”青木一彦点了点头,说道。
“伯父,徐浥尘把车停在那里,有问题吗?”
“不是车有问题,而是停车处的泄水管有问题。
调查楼顶炸弹爆炸时发现,泄水管有攀爬过的痕迹,安放炸弹的人,很有可能是借助泄水管爬到的楼顶。”
“因为这个,就有人怀疑大队部爆炸案与徐浥尘有关?”青木玲子问道。
“只是怀疑而已,毕竟炸弹爆炸前这两天,只有你和徐浥尘来到过大队部。
把事情问清楚也没什么坏处,事情问清楚了,别人的嘴也就堵上。”
“伯父,我觉得就是因为徐浥尘是中国人,大家对他有成见,什么事都往他身上想。
我倒是认为,宪兵大队里面也不一定没有内奸,押运作战计划的司机都有可能是内鬼,宪兵大队这么多人,就能保证不可能出个内奸了?”青木玲子道。
“这个可能性也不是没有,不过我还是那句话,只有把徐浥尘查清楚,证明他没有任何问题了,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对,玲子,你们从宪兵大队离开,回特战队的时候有没有停过车?”青木一彦问道。
“没有。”青木玲子答道。
这一次。青木玲子说了谎。那天从宪兵大队出来不久,徐浥尘把车停下,在车里吻了自己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