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营川到江城的火车上被杀的,只是被谁杀的,我也不清楚。”徐浥尘道。
“上级组织并没有告知我们中川礼三已经抵达营川的消息,也没有发出刺杀中川礼三的指令,难道是军统那边动手的?”赵晓雪道。
“不可能的。军统在北方的地下组织,远远比不上你们,在火车上刺杀中川礼三,根本没有那个能力。”白娉婷道。
“说来说去,还是营川这边同志可能性最大的。”赵晓雪道。
“营川这边同志,简直太厉害了,这种事我都不知道怎么着手,他们就把中川礼三这样的军官给办了,简直是不可思议。”徐浥尘道。
“徐浥尘,中川礼三被杀,日本人会不会怀疑到你?”
赵晓雪问道。
“不会,中川礼三是上午被杀的。
上午,我和娉婷在比武场,你和老包、大牛在客栈,都有人证物证,算不到我们头上的。”
“那就好,能少不少麻烦。”赵晓雪道。
“中川礼三的堂哥中川经二倒是往我身上想了,不过,我们都没有作案时间,也就没法怪到我们身上了。
还有一件事,要跟你说。”徐浥尘道。
“什么事?”赵晓雪问道。
“关海山自杀了。”徐浥尘道。
“关海山这种叛徒,怎么可能自杀呢?”赵晓雪不解道。
“连我都不相信,不过这就是事实,他就是自杀了。”
“那就奇怪了,一个贪生怕死的人,怎么有胆量自杀。”
“我也很好奇,不过,关海山一死对我们很有利。”徐浥尘道。
“这话怎么讲?”赵晓雪不解道。
“关海山禁不住严刑,已经承认他就是江城地下党派到营川锄奸的。
之前他交代锄奸目标是我,现在中川礼三被杀,那他真正的目标有可能就是中川礼三了。
现在关海山已死,死无对证,这件事可以盖棺定论了。”徐浥尘道。
“看来关海山死的时间太及时了,要是他不死,不承认的话,还不好推到他的身上。
如果关海山定性为地下党,对我们其他同志也是一种保护了。”赵晓雪道。
“我就是这个意思,他一死,再定性为地下党,对你是最好的保护。”徐浥尘道。
“我越来越感觉,营川同志的厉害了。根本看不到这边的同志,却感觉处处都存在着。”赵晓雪道。
“有时候,我都想用用我的读心术,探一探究竟。不过思来想去,还是算了。
中村樱子、耿直都不是一般人,还是轻易不要尝试的好。”徐浥尘道。
“是啊,这些人都太过神秘了。
反正后天我们就要走了,这个地方不是我们的主战场,早些离开也好。”赵晓雪道。
“晓雪姐,你们上级有没有水泵厂的消息呢?”白娉婷问道。
“上级组织已经来了消息,江城机场泵站的柜机确实营川水泵厂生产的,后天就要通过陆运整机运往江城,估计五天之后,就能送达。”赵晓雪道。
“有没有办法破坏了?”白娉婷道。
“有些难度。水泵厂表面是满洲国政府的企业,实际上关东军的兵工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