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太阳船的日冕照射,可以视为强大的群体杀伤技能。
太阳船的离开,让整个杭州城人们都愣了下,然后便有机灵的商人们,迅速去邻近的城市,收购了大量的蜡烛和灯油回来。
无论太阳船离开多少天,这都是一次难得的赚钱机会。
在太阳船向着大秦进发的时候,此时的朝堂却已经吵了起来。
赵宗实坐在龙椅上,笑是挺开心。
下方的王安石下在与苏轼激辩。
“现时且不说我大宋兵员过多的问题,朝堂上碌碌无为者,亦是大多数。”王安石盯着苏轼大声说道“光是养着他们,就已经耗去我大宋每年八成以上的税收。钱都给了武人和官员,百姓得益极少,再不去积肃政,我大宋必有近忧。”
“我赞同严整弊政,可王侍郎的做法却不认同。”苏轼抱拳,不苦示弱地说道“这好不容易打下了西夏,契丹可还是在北边的,就在这关头,要削减军资,裁减兵员,赶他们回乡下,你让那些在沙场上出生入死的老卒怎么想。届时军心浮动,契丹人打过来又如何是好”
王安石哼了声“苏司务未曾上过沙场,不懂兵家之事,我敢断言,契丹绝不敢攻我大宋。”
苏轼刚从杭州调回到朝堂不到一个月,官职极高,已是刑部司务,北宋时的刑部,可是实权部门之一。
他此时年轻气盛,闻言当场嘲笑道“王侍郎确实是打过仗,白送几十万士卒送死的大胜仗,苏某可是极为佩服的。”
正所谓打人不打脸王安石说话已经够直白够倔了的,可苏轼不比前者差,这一开口,就是要戳人心窝子。
王安石一听这话,顿时气得脑袋都在发疼,却又反驳不得。
没办法,这是他为官以来,唯一的黑点,也是实实在在的错漏。
苏轼见王安石被自己说得没话了,便得意地继续追击道“况且你那青苗法,真不是让地方官员,用来收割农户钱财的手段”
王安石哼了声“收割农人王某没有那般下作看来苏司务不知民间疾苦啊,天下农人皆苦高利盘剥久矣,借一还三可是常有的事情,我这青苗法,可是实实在在的为民着想。”
苏轼哼了声“苏某乃寒门出身,也是下田插过秧的,在杭州为父母官时,更是事必躬亲,这农人在想什么,清楚得很。但某也更清楚,青苗法这一实施,会对农人造成何等的伤害。”
“有何伤害”王安石怒问道。
“地方官员得了鸡毛令箭,便可正大光明盘剥农人了。”苏轼学着陆森那样,挑起眉毛,模样充满了嘲讽感“改良朝政,需要因时因地制宜,王侍郎大而化之,却不知北橘南枳,可笑”
“那苏司务可有好法子”王安石气得都怒笑了起来,反问道。
苏轼沉默了一会,说道“未有”
“那看来苏司务也不过尔尔,只懂得吹毛求疵,却不知道如何干实事,有意思”王安石斜眼看着苏轼,一举将劣势扳了回来。
苏轼动了动嘴唇,却不知道如何反驳,一股闷气憋在心口里,极是不舒服。
其它的官员都在看戏,特别是庞太师和汝南郡王等老臣,看得满脸喜色。
此时,龙椅上的赵宗实,也就是赵曙说道“两人卿家说得皆有道理,其实关于本朝弊政之事,姐夫已和我说过了。他还说,为这事众卿家们,以后肯定会吵得不可开交。”
群臣视线看过去,皆是惊讶。
陆真人连这事,都预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