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皇帝的人,皇帝那边还指望着他和我两个掰手腕儿了,我这要是轻而易举的就把他给除掉了的话。上图那位肯定要担心军权会落到自己的手里面了,到时候派一个自己不熟悉的人过来的话。还真的不好控制这边的局面。”
陆恪皱眉,显然有些不可思议。“那你倒是跟我说说。你就要这样放过他了吗?或者我可以帮忙的。保证把这件事情给你办的妥妥贴贴的。”
沈昨想了想,最后还是说到:“既然如此。那我还真有点事情需要继续帮忙。那你最好是把尾巴给清理的干净一点,不要让人发现了是你做的,不然的话。你也知道的……”
陆恪笑着说:“行,这点小事情就包在我的身上吧。”之后,两个人就在书房里面的低估了好一阵之后才把事情给商量完了,等他商量完了之后。夜沉才把茶水给送了进来。
夜沉目不斜视,一副没有长耳朵,没有长眼睛的样子。只当做自己是一个木头人。
陆恪目光复杂的看了一眼这个侍卫,心里面倒是有一些奇怪。如此忠心耿耿的一个人竟然没有把他送到军营里面去。
沈昨当然不会啦,毕竟夜沉是他特意留下来给贺骋跑腿用的。再加上这小子的心里已经装了人了,就怕自己去了军营里,回来的时候自己喜欢的人就不等待自己了。所以才留下来的。
沈昨也不是那种傲慢的眼睛长在头顶上的人,下人们在他的眼中也都是人,所以对于手下的人谁和谁走得近之类的。。只要不给自己闹出一些流言蜚语出来,他从不干涉。
这边两人商量好了之后,沈昨也问过陆恪需不需要自己的帮助,毕竟这人寒冬腊月的都过来在这小地方呆着,只要他不干出谋权之类的事情。沈昨基本上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眼下能问上这么一句。本来也都是随口一问,压根也没想过真正的要去帮助他什么。
陆恪大约也是知道这个人心里面怎么想的,所以半点都没有让他为难,只摆了摆手说道。“不用了,我的事情比较简单。用不着你出手。”
等到两人从书房出来,沈昨就去找贺骋了,贺骋已经洗漱干净。整个人换了干净的衣服,坐在床边上,好看的就像那带着晨露的花朵一般。空气里都是她身上散发的好闻的香味。
他闭上眼睛细细的闻了闻,神情带着陶醉,不知不觉的就想看靠近贺骋一些。
谁知道平常温和的玫瑰,今天却是把刺给亮了出来,“离我远一点。你心里还有我这么个夫人吗?我夫君的事情我什么都不知道。想要得到什么消息还需要从别人的嘴巴里面去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