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戎不置可否,显然没有这么容易被说服。
严寒也不着急,也不急着想要说服这个人。王戎身为林药师手下大将,肯定是有其原因的。要是能这么容易就被几句话给说服,那反而不妥。
他看着王戎身后的母女两人,问道:“王大将军这爱女,竟然没有习武修道以防身?”
王戎叹口气,反问道:“你是修道士?”
严寒答道:“在下是道武兼修,修的是五行道术。”
他抬起左手,如同托起一颗火球似的,在静夜中显得很是亮眼。
那个女娃儿,明显看得双眼都发直,满脸艳羡。
严寒打了个响指,如同玩戏法似的,火球砰的一声爆开,成一个火环,随着他的手势在空中转动。
王戎大皱眉头:“这五行道术,不知师承何处?”
严寒哈哈一笑说:“这个问题,待王大将军询问出答案之后,再细聊。”
那边厢里,护卫头儿小步快跑过来,在王戎耳边低语几句。
王戎脸色一变,双眼紧缩。
虽然是耳语,实际上严寒还是听得到。这四人挺能干,这么一会儿就问出答案来。
“杀了!”王戎沉声吩咐。
当然是杀了那两人,而不是要朝严寒动手。
护卫头儿转身离去。
那边厢里,噗噗两声,四人干净利落,杀了那两人。
“现在可以好好谈谈了?”严寒问。
王戎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请!”
严寒跟着王荣来到书房。
其他人都没有跟着进来,严寒在下首坐定,等着王蓉开口。
王荣正在查看曹诗怡给她的书信。
过不多时,他抬起头来,长叹口气说:“真没有想到,操帅竟然还好好的!出这事的时候,我并不在场,不过却知道当时的情形。操帅的伤势,还有中毒,都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痊愈的。他如今的情形,到底如何?”
严寒说:“林药师给操帅父子下的毒,都是同样的毒药。医师的确束手无策,只是在下却善于驱毒,花个几天的工夫,两人体内的毒药,也就被驱逐的一干二净。”
王荣明显有些不太相信。
严寒接着说:“我知道王将军不会相信,不过你们也有消息来源,操帅在鄱阳城,你们的人也都能看得到他,自然能够分辨的出来,操帅当前的情况。”
王戎点点头说:“我的确有收到线报,也一直感到非常奇怪,不知道是何方高人出手,为操帅治好伤势。今日的事,已经超越我所能容忍的底线,林帅不仁在先,就不能怪我不义。只是要让我回到操帅帐下,即使操帅能容,他手下那些人,也断然难以容得下我。”
“所以王大将军的意思是?”严寒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