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愔,抽烟啦。你在干吗?也不发信息给我,很忙吗?”
唉,算我命苦爱操心。就在我心急如焚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可以陪伴着我。
肖一直呆在书房写稿子,轻易不和我说话,谁愿意靠近一个火药桶呀。
下午三点的时候,后土庙联系了肖,说是要帮烛儿下聘礼了,肖赶紧把聘金汇了过去。
我神色认真的端坐在侧边的沙发上,凝神听着从下面传上来的某种声音,是烛部战士的整齐踏步声。
“烛部开始列队去迎接族长夫人啦。”我突然说到。
“你怎么知道?”肖吃惊的问到。
“我听到列队的踏步声了,口里还喊着整齐的口号呢,你一点都听不到吗?”我反问到。
“啊,我真的一点都听不到呀。”肖很是遗憾的说到。
“唉,你又不是巫族的,听不到也正常。”我说完又凝神继续听。
迎接阵容不小,维持了十几分钟后,声音慢慢消失了。
傍晚的时候,烛儿来了。
“烛儿,恭喜你哦!”我说到。
“嘿嘿……”烛儿傻笑。
“以后你不光有口福,还有眼福了。烛儿你会不会欣赏舞蹈呀?”我调侃烛儿,问到。
“不会。”烛儿倒是回答得干脆。
“这几天愔都不联系我,他干吗去了?”我问到。
“平心娘娘召集五帝开会。”肖说到。
“五帝?东帝君是享儿兼任,西帝君屁股痛,那么就有两帝缺席啦。”我说到。
“是的。”肖应答。
“那么你知道享儿的情况吗?怎么就没有一点消息了?明天可是三十日了,该有结果啦。”我说到。
“我确实不知道凌享的消息。”烛儿说到。
“我的左手臂从昨晚十点开始就出现酸痛,是手臂出了问题吗?”我问到。
“母上的左手臂酸痛,应该是和凌享有关。”烛儿似乎想了一下,说到。
“什么?和享儿有关?难道他被打了?对呀,每次他受伤,痛的部位就会引发我相同的部位生痛。母子连心,看来他是左手臂受伤了。”我激动的跳了起来,喊到。
“不至于吧?”肖不太认同。
“什么不至于?肖凌都挨打了,享儿是主事人,难道能逃脱责罚吗?”我说到,反问到。
“呃……一会去打听一下。”肖也有点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