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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真的能行?”
“自然,趁着眼下事发,早早的判了性,定了案,从此盖棺定论,以后再没有翻案的道理。”
“可…如此生死大仇,那位怕是要恨死我家奶奶了。”
“不妨事的!”贾玦义薄云天的大手一挥,豪气干云,“这有什么的?让他来恨我就是!
平儿姐姐你别把这事告诉凤姐姐,免得露了马脚,到时候凤姐姐只当不知道,全是我一人干的,他要怀恨在心,只我一力担下!”
平儿动容,赶忙躬身行礼,“如此,我替奶奶谢过二爷了!”
贾玦忙拦住她,“姐姐这是外道了,凤姐姐向来疼我,早说过要报答她的,一直没个机会,今朝适逢其会,让我听了此事,合该老天教我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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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地贾玦凝望着平儿远去的背影,眼中再无半分嬉笑,面沉似水,冷笑两声,“生死大仇?早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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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贾玦别过平儿,沿石子路继续往梨香院而去,凭他和薛家的关系,这里越性的当自己家一样,横行无忌就进了正堂屋。
薛姨妈并未在家,想是入府陪贾母吃饭了?正寻思宝钗估计也跟着去了,白来一趟,却见上次那个不会系斗篷的娇憨丫头,正歪着脑袋杵在宝钗卧房的门口,昏昏欲睡……
贾玦几步上前,想问她姨妈和宝钗的去向,却听见卧房内隐隐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
难道……?脑子里还在想呢,身体已经诚实的又往前走了几步……
“呀!二……二爷!你在做什么呢?”察觉到有人靠近,那傻丫头总算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我……”贾玦老脸一红,“瞪着小丫头!我……什么也没干!真是的,小小丫头,心思龌龊,想什么呢?我岂是那样的人!”
这丫头倒也傻,贾玦说不是,她就信了!一脸的羞愧,“抱…抱歉,二爷,奴婢不该胡乱臆测您。”
正这时屋里传来一声有些虚弱的娇嗔,“谁在外面?香菱,你在和谁说话?”
呵呵……面对这无比熟悉的一幕,贾玦嘴角僵硬的抽了抽,今天怎么回事?合着我啥也没干,尽跑到姐妹们房间,偷听偷窥来了?我岂是这样的人!
不待香菱这傻丫头说话,贾玦就很有经验的面不改色,抢先开口。
“宝姐姐是我!我来找你商量过些日子烟花铺子开业大酬宾的事,没见着你和姨妈不敢妄动,就先跟香菱这小丫头说会子话,没打扰到你吧?”
这番话说的进退有度,有理由节,和他第一次被抓时,简直不可同日而语,可见已经成长为一个惯犯了!
宝钗听得面红耳赤,却又哑口无言!她不像黛玉可以耍小性子无理取闹,人情练达如她,自然知道怎样对大家都好。
既然贾玦说的滴水不漏,她也只得叹了口气,有些无力,“是玦兄弟来了啊,妈去府里找太太说话了,我这会子不大方便,你稍等片刻,香菱,你先带玦兄弟去院子里顽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