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和太太一向和气好说话,凶起来还没她老娘半成功力,又不像老爹整日里举个大棍喊打喊杀的,所以贾环倒还真不怎么怕,反正就是让你们讨厌我又拿我没办法,诶~就是顽!
唯独对这个可以跟自家老娘正面吵上几个时辰,不落下风的二奶奶,他还是不敢惹的,一听她发了火,也不敢再作,赶忙答应了,最后还不忘一气把茶干了,才往府外跑去。
望着贾环那屁颠屁颠的背影,王夫人眼中冷色一闪,吩咐身边的彩云。
“你去赵姨娘那告她,就说宝玉今中了秀才,我这里脱不开身,劳烦她受累,去我屋里观音像前跪上三个时辰,替我还了愿,我以后念她的好。”
彩云欲言又止,见王夫人回头看她,再不敢犹豫,忙躬身应是,便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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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有贾环来叫,贾玦与宝玉便与冯紫英、薛蟠、韩奇等谢过几声,各自散了。
宝、玦二人本想叫上薛蟠一并过府里去,不想他却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妈总说你府里老太太的厉害,这下见了我,定要指派我的不是,将我管教一番,必不能去的!”
贾玦:“……”
宝玉:“……”
两人本就也是亲戚间客气一句,既然薛蟠不肯,也不强求,送走了他,一并往西府老太太院里去。
路上,宝玉故意揶揄他,“玦哥哥哄的我好苦,上次还说什么,诗词都是难为你了,必不能作的,今个怎么就第三名了?”
贾玦也不怕他,冷笑两声,“宝兄弟不也说什么,此题太难,必不能中,今怎么又中了?”
说着二人相视而笑,继而哈哈大笑,今个一朝传喜报,方不负,寒窗意。
说笑间,贾玦不由好奇,“我到底老爹是个道士,这青词能作出来,也算是家学渊源。
倒是宝兄弟你,到底作得什么,这会可别拿什么拙作来糊弄我,真个如此你哪来的三十七名?”
“不足为外人道也!”宝玉本不想说,耐不住贾玦磨耗,大脸上的得意都藏不住了,因笑道。
“玦哥哥可还记得过年时宝姐姐点过一支《鲁智深醉闹五台山》?赶巧她给我讲了里头那支《寄生草》,其中一句赤条条来去无牵挂,小弟听了甚有领悟。
那日考场也是无法,死马当活马医把感悟改了文体填了上去,不想还真能成事!”
贾玦苦笑两声,心下释然,也是,让这宝玉考碌碡学问是要了他的命,偏写这些道语禅机,可不得了他的意?
二人有说有笑,来在了贾母院,众人恭贺几句,贾母说些勉励之词,就再顾不得他,所有人都跟着贾母、王夫人哄宝玉去了。
贾玦找了个位子坐下,好笑的看着宝玉被被各种摩挲,也乐的清闲。
只有惜春从人堆里挤出来,巴巴得跑了来,抱住贾玦的大手,“哥哥~你好久没来,惜春不开心!”
“这…我不是忙着读书炼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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