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果真是邪祟之物。”路过吃痛,眼中骇然,只想尽快离开这间诡异的寺庙。抬头的瞬间,目光落在长岸后方,在木鱼、摇签的后面竟然还有尊卧倒的泥塑。
泥塑表面粗糙,没有镀金漆,也没有涂彩绘,完全就是个用泥土堆砌起来的人形胚胎。连人形都算不上,因为他看见泥塑连头颅都没有。
“原来寺庙内供奉着如此邪神,佛祖在上,请护佑小僧。”
路过双手合十,几步上前,一脚踹向岸上的无头泥塑。
嘭!
路过眼前一黑,只看见一个金光灿灿的拳头打在了他的面门上,然后,他就失去意识了。
......................
翌日早。
凌白和妙光、戒财两人吃过早饭,来到寺庙,准备新一天的工作。
门口,横七竖八的躺着五个和尚,破庙宝殿的木门也被毁坏,使得能见长岸上的木鱼、摇签等贵重物品。
“什么情况?”凌白眉头微蹙,直接越过五人,先是心疼的查看了下木门的损坏情况,随后快步入殿。好在木鱼、摇签、毒打师兄都安静的躺在长岸上不曾丢失,不然真是损失惨重了。
折返回门口,五个和尚仍旧横七竖八的躺着。
戒财吹着口哨抬头看天,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妙光则是蹲下,轻轻摇晃着一个中年和尚的身体。
不多时,中年和尚幽幽醒转。先是看了眼虎头虎脑的妙光,摇了摇头;而后又看向肥头大耳的戒财,再次摇头;直到目光落在俊俏无比的凌白身上时,才微微一笑。
“......”凌白。
“.......”妙光。
“........”戒财。
路过见三人均是用那种同情的目光看着他,心里顿时一慌,他这才想起,自己的嘴巴.........
是梦吧,
昨天应该是个噩梦。
拿出手机,打开相机,对准自己。
他慌了,
这......嘴....上翘的最高峰.....收不下去了。
而他的半张脸,一片淤紫,也不知道能不能消退下去。
路过欲哭无泪,踉跄着爬起,右脚抽疼。他微微施了一礼,沉声道:“凌住持,贫僧乃大相国寺路过,今日前来,是为取回我大相国寺第二十六住持圆寂的金光舍利。”他直接开门见山,只想把差事完成讨远离这个诡异的破庙。
“大相国寺?二十六代住持圆寂舍利?”凌白脸色茫然,不知道这位自称大相国寺路过的僧人是什么意思。昨天等到祁彭勃来,处理完事情就蹭车收工回家睡觉了,一直没看微博,当下并不知道大相国寺这一类的事情。
“明人不说暗话,还请归还。”路过和尚正色道。
“你们有见过吗?”凌白困惑的看向妙光和戒财。
两人齐齐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他们没有见过。贫僧实在茫然,这位大师,不如随我进殿中详细说说吧。”凌白微微一笑,拿出了一寺之主该有的气度,充分发扬了客家人好客的传统美德。远来都是客,再说都是佛门中人,对方还是大相国寺的僧人,如果能从交流当中习得先进的....敛财...不....先进的管理经验,那也是极好的。
凌白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伸手邀请。
谁知,
对面那个叫路过的中年和尚却像是吃了枪药般的跳了起来,大声喊道:“我不进去,我不进去,死也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