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新和小妾沫沫还在床上睡觉,婢女碧珠来敲门。
“姑爷、小姐,老爷和老夫人来了。”
张新眨眨眼睛,没明白老爷和老夫人是谁?
这具身体的老爹已经去逝,老母亲不愿意来爪哇。
张一沫穿着件粉色肚兜刷地一下从床上跳起来,“我爹娘来了,快起来!”
“...”
张新额头滑落几根黑线,好像被抓奸似的,慌个锤子!
片刻后张新和小妾穿戴、洗漱整洁来到会客厅,见到张一沫的父亲张泽洪和母亲。
母亲不是生母,而是张泽洪的大妇。
呃...
另外还有一个客人,几天前曾在木匠店见过一面的妹子,当时她穿着一件白色上衣与一条红黑格子裙校服。
今天她一身白色连衣裙,看着像朵盛开的百合花。
“岳丈早上好、岳母早上好。”
张新恭敬地行躬身抱拳礼。
“父亲早上好、母亲早上好。”张一沫行万福礼。
“早上好。”张洪泽爽朗笑道,“这位是一沫的五妹张一笑。”
张新了然,又朝少女抱抱拳,“五妹早上好。”
少女不着痕迹瞪看了张新一眼,动作乖巧地回敬一个万福,“四姐夫早上好。”
表面乖巧,心里在想什么就不知道了,看她的眼睛溜溜转,准没好事情。
这时周新会和碧珠上来奉茶,主客面对面落坐。
最上面那两张太师椅,张泽洪夫妇不好意思坐,毕竟张新是主人。
如果客人来的是大总督罗兰德,张新肯定坐在下,让他坐下面。
但现在来的客人是岳丈和岳母,张新不好意思大马金刀坐在上面,干脆面对面坐下。
“一笑,把我和你母亲准备的礼物给你姐夫。”
“是父亲。”
张一笑应声,把一只檀木盒子放在张新旁边的茶桌上,并拿掉盒盖。
两只约30公分长,晶莹剔透的玉如意静静躺在红绸缎上。
迎面一股‘金钱’的味道。
“这是我和你岳母的心意,”张洪泽微笑道,“希望你和一沫早生贵子。”
“多谢岳丈、多谢岳母。”张新站起来抱抱拳,“小婿准备了回赠礼物,但没有这么贵重。”
张泽洪与妻子对视一眼,他们是突然来的,没想到张新还准备有回赠礼物?
估记是备着常用的客人伴手礼,也不介意,把头点点。
周新会心领神会,张新常备的礼物其实只有一种。
片刻后,一只金灿灿的渡金手枪放在托盘中,被送到张泽洪面前。
“...”
妇人心里一惊。
张洪泽冷静一些,下意识在心里想,‘难到这是一种警告?’
见两人表情皆不太好,张新正打算解释,这只是家中常备礼物,没有其它特殊意义。
这时一个学徒走进来,躬身抱拳道:“院长父亲,殖民政府派人来授勋,正在门口等。”
“呃...”张新惊牙又意外,不确定反问:“授勋?”
就在几天前,张新还想干掉罗兰德总督的大秘,结果杀人变成捉奸
罗兰德心里也想收拾自己,不该替黄家出头。
现在突然要授勋是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