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过师太有一点必须要重视起来。魔教中人在肆掠三晋大地的时候,没有少打药材的注意。
根据从各地传来的情报,恒山派的药田损失应该非常惨重。
事关宗门未来,我建议你们先恢复药田生产。至于其它的问题,押后一点儿也没有关系。”
李牧语重心长的说道。
见证了恒山派付出的代价,他总算明白很多武林势力,明知道不敌也要和魔教死磕的原因了。
退让确实简单,可是这一退不光是自家的声望和产业受损,就连门派的根基也会受到动摇。
恒山派本来就根基不深,再被魔教这么一折腾,后面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不过某种意义上说,也印证了女人的狠,哪怕是出家人也有狠辣的一面。
在做出撤离恒山的决定前,她们不可能没有预料到这一切,但她们还是干了。
短期来看,恒山派固然是损失惨重。可现在将魔教驱逐出了三晋大地,情况就截然不同了。
下一次正邪大战爆发,恒山派就不会是主角,最多也就面对一支魔教偏师。
毕竟,三晋大地即便是肥得流油的沃土,也不是武林中的必争之地,恒山派也没有什么神功秘典受人窥视。
“多谢师侄提醒,我们会尽量组织人手进行搭理,但愿能够抢救回来一些,否则我恒山派……”
没有心思听灵清师太诉苦,最近这段日子,在他面前诉苦的人太多了。
李牧承认自己这波蝴蝶效应,着实坑惨了不少人,可恒山派的惨状可怪不得到他头上。
以恒山派的糟糕地理位置,要是不能将魔教驱逐出三晋大地,哪次正邪大战她们不是凄凄惨惨戚戚。
诺大的三晋大地都没有几家一流大派,不是山西武林不给力,实在是距离黑木崖太近。
隔三差五的受到骚扰,搁谁身上也受不了,哪里有精力安心发展。
哪怕是现在,李牧也觉得就保险了。魔教有两类人,一类是混不下去的江湖中人,另一类则是性子偏激,又修炼魔功的精神病患者。
前者还是正常人,做事知道权衡利弊。后者就不一样了,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发疯。
正常人掌权,魔教的行事还可以揣摩一下。要是换了疯子上台,那就什么都不想了,全看上天是否保佑。
若非华山派的势力范围延伸了过来,魔教来袭大家一损俱损,他才懒得去提醒。
看看泰山派就知道了,同为五岳之一,李牧就从来去没有关心过。
有这闲功夫,跑去找人论道不香么?虽然大部分时候,都是他在提问,可那也是论道不是么。
财富权势都有可能成为过往云烟,唯独知识是永恒的财富。
尽管这笔财富,在大多数时间都无法折现。可一旦变了现,那份回报也是相当的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