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修道者究其一生,只不过能创造个装点东西的象面空间来,这种术法是最好的侦查伏击术法,几乎没有任何的攻击手段,唯一能仰仗的便是把人封入象面中,只是有时效性,时间一到,术法消失那人就出来了。
吴莫急是听说这种象面之法其实是有攻击类的术法的,只是一次都没见过。
吴莫急也没多想,直接快速进入到了山谷中,猛地吴莫急只觉得头晕眼花,天旋地转,他嗅到了一股味道,酸甜苦辣皆有,吴莫急的脑子开始变得昏沉起来。
“吴莫急,吴莫急!”
刺耳的声音响起,吴莫急刚睁开眼,一把戒尺就拍打了过来,他按着脑门。
阵阵嬉笑声从周围传来,吴莫急有些愣神了,眼前严厉的教书先生举着戒尺。
“快把你的口水擦擦,明天叫你爹过来。”
吴莫急恍惚了,他急忙擦擦口水,随即愣神的望向一旁,学堂里的同窗们都在笑话自己,吴莫急脸上有一大块红印子。
怎么回事?
吴莫急先是回想了一会,然后就跟着同窗们哈哈大笑起来,他昨晚背书背得太晚,今天课堂上就打瞌睡了。
吴莫急也没在意,开始认真听讲起来,老师正在讲机关的原理,这是良奇州必修课程,讲台上摆着一机关武器,老师正讲着注入灵气后触发机关武器里的机源。
吴莫急对此不感兴趣,他生性淡薄,不喜这些道术功法,机关武器,吴莫急励志要成为一名伟大的学士。
“吴莫急又发呆,你不好好听讲,等上了战场,是会要了性命的。”
先生的话又惹来不少同学们的嘲笑,毕竟吴莫急在学堂里是出了名的慢性子,对很多事都不关心,总是因为慢半拍的反应被先生责罚。
而且吴莫急对战事丝毫不关心,不少同窗都挺讨厌吴莫急的。
现在正直良奇州大举进攻临尘州,家家户户,大街小巷都在讨论着战事,州内各郡对战事的前景都非常看好。
吴莫急刚刚十六,再过几个月就得前往战场,为宗门府效力,吴莫急一点都不想去。
放学总是吴莫急最期待的事,先生又过来了,眼看要被训斥,吴莫急提前低头伸手。
“莫急,你对战事漠不关心,大家都对你有意见了,你们莫家也是我们褐石郡的修道大家,老师是担心你们家的声誉,好好学,先去战场,等战事结束了,再做你的学术。”
先生其实是很欣赏吴莫急的,这么点年纪已通达许多学术,而且提出的诸多见解也颇有建树,只是现今西陵家势大,主动挑唆战事,实属无奈。
“万一死了呢!”
吴莫急直言,先生气不打一处来。
“所以让你好好学,等到了战场起码能自保。”
吴莫急离开了学堂,这个建立在一座褐色岩石山上的学堂,是每天吴莫急必来的地方,眼前便是褐城,一眼看去,尽是褐色的山峰交织中的城市。
所有建筑都依山而建,最高的有四十多层,吴莫急到学堂外拿过自己的机关二轮车,坐上后注入灵气,轮子动了起来,他一路骑车顺着下山的路蜿蜒而下。
远处的建筑物外都有机关升降梯,楼与楼之间有桥连接,大街小巷到处都是清脆的咔擦声,街上多是些机关物件材料铺。
吴莫急不想回家,因为一会去老爹就要逼自己背书练习,学习老爹高价从良奇州一名修道者手里买来的象面术法。
这术法很是奇特,吴莫急虽能知晓其意,却不得其要,练习灵气的修炼对他而言是痛苦的。
恍惚间吴莫急只觉得眼前有人影晃动,意识似在身体里剥离,乍一看,吴莫急回过神来。
“陆择羽!”
吴莫急脑袋嗡嗡作响,望着一脸调皮的陆择羽在自己面前做鬼脸,他无法动弹,刚产生了幻觉,看到了小时候的一些事,有什么力量正涌入吴莫急的身体,他的意识又开始模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