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林虚嘴角微扬，用真气传音道：“你确定她们是人？”
“不是人是什么？”
“你看看她们的脚就知道了！”
因为是夜晚，哪怕有月光照越好，仍然看不太清楚，燕冰玉揉了揉眼睛，才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轮廓。
流线型的躯体，蒲扇大小的尾鳍。
“鱼尾！！！！”
虽然只是一个轮廓，但是大致还能够看清，那是一条鱼尾。
燕冰玉差点惊呼出声，好在被林虚及时捂住了嘴巴。
“人身鱼尾，她们是人鱼？！”
燕冰玉一脸的不可置信。
海边长大的燕冰玉，自然听过不少关于人鱼的传说。
只是和所有人一样，她只是把那些传说，当成了故事。
而现在，她居然见到了活着的传说。
“原来是她们在唱歌！”
燕冰玉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随后有些急切道：“现在怎么办？要不要把她们抓起来？”
这个是被系统称为善良的女人，居然比林虚还要急切。
“那几个人鱼的实力不一般，加上距离太远，稍有异动就会惊动她们！若是逃进海里，我可追不上她们！”
林虚低着头，尽可能的把身体埋在草丛，静静的观察着远处的人鱼。
“那怎么办？”
燕冰玉有些不甘心道。
难得碰上如此神奇的生物，她真的很想抓过来瞧瞧。
倒不是有什么坏心思，单纯的只是好奇而已。
“先看看情况。”
林虚通过气息感应，发现其中好几只人鱼都达到了先天境，虽然层次不高，但是仍然让他震惊不已。
“果然和书里记载的一样，人鱼族的修炼天赋远超人类。”
林虚心中感叹。
他忍不住看了一眼身边的燕冰玉。
这个女人能够在十六岁的时候修炼练气十层，这份天赋堪称恐怖，比起他遇到的所有天才都强。
而他所料不错的话，这份天赋很可能来自她身体中的人鱼血脉。
现在不远处的几头人鱼，也证实了这种猜测。
【追寻着歌声而来，你发现了几只传说中的人鱼，你决定——】
【一、将她们抓起来，严刑拷问，奖励：随机地级上品宝物一件】
【二、不惊动她们，默默地离开，奖励：随机玄级下品丹药一瓶】
【三、想办法和她们进行交流，询问宝藏的秘密，奖励：修为提升三层】
“看样子想抓住她们，或者和她们交流都很难。”
这种事情，光看奖励，就能大致判断出来。
林虚没有急着进行选择，而是趴在那里又默默观察了片刻。
噗通！噗通！
没过多久，那几只人鱼好像玩够了，互相嘻笑着扎进了海里，鱼尾露出轻轻一摆，水波荡漾，眨眼就没了踪迹。
“好可惜啊！”
看到人鱼离开，燕冰玉俏脸上满是遗憾。
心里忍不住埋怨林虚，这种传说中的生物就算抓不住，跑上去近距离看两眼也是好的。
可惜这个家伙也不知道想，趴在这里一动不动。
“走了，先回去，以后还有机会。”
林虚带着燕冰玉悄悄的退回岸边，重新踩着水回到了巨鲸号上。
“刚才看到的事情不要和任何人说！”林虚叮嘱道。
“为什么？”
“别问那么多，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哦！”
一夜很快过去，第二天燕北亭过来，询问他是否继续深处，林虚找了个理由，让巨鲸号暂停一天，快到傍晚的时候，他独自一人离开巨鲸号，登上了马尾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