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得起劲,也不欺负她们,单纯的撕吧,但即便这样,还是没人打得过她。
杨家的人跑出去报信,衙门也来人了,听说是嬴家小姑姑在打人,谁也不敢管,还是杨家没能去上朝的男人们回来了,他们才敢跟着冲进来。
“嬴鲤,你找死。”
他们拔刀就砍,完全没考虑会不会伤及无辜,嬴黎把杨氏推开,抡起棍子就冲上去,一打八,简简单单,三两下就把人全部放倒了,都没整那些花里胡哨的招。
“一群废物。”
啐了他们一口,她招招手,让衙门的人给搬了把椅子到承恩公府大门口。
提着棍子二郎腿一翘,她气定神闲的等着。
秦嬷嬷站在她身边,担心的不行,生怕事情闹得太大无法收场。
过了半个时辰,承恩公就回来了,同来的还有燕忱白与燕靖予,看热闹的自然也很多,呼啦啦一大群人,自然也有嬴氏的人,不过都挤到了嬴黎跟前助威。
“嬴鲤。”
承恩公浑身哆嗦,冲上来就要和嬴黎拼命,嬴黎抡起棍子就是一甩,直接把他打了下去,燕忱白立刻扶住承恩公,他才不至于摔在地上。
老头子她也下的去手,登时把许多人都惊了。
“你做什么?”燕忱白愤怒大喊:“对一位老人家...”
嬴黎指着他:“闭嘴,没你事,而且,我不吃尊老爱幼那一套。”
“没有王法了,没有王法了。”承恩公倚老卖老的大闹起来:“你竟然敢大闹国公府。”
门前的人越聚越多,敞开的大门能让所有人瞧见里面的情况,围观的百姓不明所以,对着里面指指点点。
杨家平日里作恶不少,好些人都忍无可忍了,如今都当笑话看。
嬴黎笑了:“岂止是国公府啊,还是国舅府呢。”
她要打杨太后和宣德帝的脸,燕靖予挑挑眉,往后退了半步。
“世子爷!”承恩公扭头就喊他,糟老头子气的都快哭了:“还请世子做主。”
燕靖予表示很为难:“我不敢管她,你去皇上面前参我吧。”
承恩公愣住了,看着他不成器的样子,痛心疾首很愤怒:“你怎么会...”
不等他控诉,燕靖予就挤过人群去最后面待着了:别找他,谁都别找他,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也不敢管,他等着善后就行了。
“世子。”铲了几个月马粪刚回来的枫扬对他很鄙视:“你好怂,你都没有嬴姑娘拽,你看她,好威武啊,帅气!”
燕靖予默不作声的瞧着,嬴黎一脚踩在椅子上歪歪的靠着,慵懒散漫,但气势威武。
“嬴姑娘。”燕忱白走出来:“不知你为何事如此大闹,还请明言,若有得罪,杨家可酌情弥补,如此也可不伤两家和气。”
这几句话说的勉强能听,嬴黎也就说道:“太后下旨,将皇贵太妃强行扭送去了行宫,并且抢走了皇贵太妃的不满一岁的孩子。”
“原来是为了这事。”燕忱白心里有数了:“姑娘不知,太后身子欠佳,经国师卜卦,说是宫中有人与太后相克,故此才有这么一说。”
嬴黎笑了:“有人相克,怎么就确定是皇贵太妃了?”
“这...”燕忱白答不上来,他根本不知道那群女人的弯弯肠子。
“我看不是相克,是想找事除掉眼中钉,顺便拿捏我嬴氏上下才对吧。”她扭头打量着被打倒在地的一群杨家男人:“自此时起,每隔一个时辰,我杀一人,直至皇贵太妃回宫。
我不管如何把人送出去的,太后都要给我亲自出城相迎把人接回来,想杀我,问罪我的,大可试试,我嬴氏可不是随随便便能被拿捏的,如有不信,我们大可翻了脸,瞧瞧我嬴氏如今是否能一呼百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