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几步,宁次不卑不亢得依次问好。
打量了几眼表面恭敬的男孩,日向漱平眼底的嫉妒愈发浓郁了几分。
日向一族近年来最为浓郁的血脉、最为强大的天赋,为何会出现在一名小小的分家成员上,他无法理解。
同样的年纪,他当年必然会被眼前的这个男孩轻松吊打。
四下扫视了数眼,他轻轻咳嗽了几声,挺了挺胸,脸上流露出一分发自心底的高傲。
“为什么要把我的名字放在一名分家成员的后面?
这是何等无理的行为?”
“……”
没想到对方居然会因为这个理由而对自己发难,宁次气得浑身发抖,咬紧牙关,他想要据理力争。
“父亲大人……他……他是上忍!”
最高的忍者阶级就是上忍,哪怕父亲属于分家,但……
脸上浮现忍俊不禁的神色,没过多久,仿佛再也按捺不住一样,日向漱平不再忍耐,笑声回荡在大宅前。
“上忍?噗……哈哈哈哈……”
所有听到这样笑声的分家成员,都不由自主得握紧了双拳,但一想到头上的笼中鸟,再次满脸无奈的松开。
“上忍怎么了!”
向前走出几步,日向漱平用手指戳了戳宁次缠绕着绷带的额头。
“即使挡住,也是没有用的,用生命保护宗家,这就是你们分家的宿命。
没有人可以违背!”
虽然没有完全表明他的意思,但周围没有人看不出来。
“分家上忍?哪怕分家的人成为了火……”
“住嘴,漱平!”
日向日足突然出声呵斥。
“慎言!”
恍若一盆冷水从头上浇下,日向漱平脸上的傲然之意收敛了许多。
“今天就到这好了。”
回望周围一圈,朝着众位日向一族族人点点头,日向日足牵住雏田的小手,转身朝自家宅邸内走去。
直到此时,日向日差头疼欲裂的感觉才缓解了不少,拭去额头的冷汗,不发一言,默默领着宁次离开。
一路上,父子两人似乎各种有着不同的心事,没有一人率先开口。
回到家门前,两人在玄关坐下,宁次无心换下足具,目光垂视地面,轻声开口。
“父亲大人,难道我们分家一辈子就只能接受这样的宿命吗!”
“为了防止我日向一族的血迹流落在外,所以历代才采取笼中鸟这样的形式来保护。”
干干巴巴得重复了一遍刻上笼中鸟的缘由,他也不知该如何回复儿子的这个问题。
从一开始满心欢喜的想要保护雏田大人,到现在内心带上了些许抗拒,这些他这个作为父亲的,全都看在眼里。
“我不明白!
家族里不是说,宇智波一族不是比我们还弱上一些么,为什么他们不采取这种方法保护写轮眼不至于流落在外?”
一句灵魂拷问令日向日差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玄关处坐着的两人再度陷入了长久得沉默之中。
“什么分家的宿命,我不理解,为什么一个人从出生开始,就要套上这种所谓的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