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诏使团人员怕了。
同时也恐惧了。
他们从未想到过,李炎敢如此对待出使唐国的使者,这是他们从未想过的问题,哪怕就是来之前,他们也从未考虑过李炎会把他们给抓了。
他们在来会川之前,身为使节的蒙月曾发过话,说让他们一见到李炎之后,就施展威慑手段,甚至可以向李炎这个小小的节度使施以最恶毒的谩骂。
蒙月曾说过,唐国软弱,无人敢对我南诏人如何。
而且,出使唐国的使者,是无人敢动的人。
可最终。
威慑的话语他们说了,恶毒的谩骂也说了。
可结果却并非他们想的那样,而如今,却是要成了京观的陪葬之人了。
这不,李炎的离开,这南诏使团的人就开始软了,“颍王殿下,我等并非这个意思,求你开恩啊。”
“颍王殿下,我们是南诏的使者,你不能杀使者,你不能啊。”
“颍王殿下,放了我们吧,......”
求饶声声。
不过,这求饶声中,依然还有一些对李炎的愤恨之言,“李炎小儿,你敢斩我等,我南诏誓不罢休。”
“对,我南诏人绝不向你李炎小儿低头。都给我爬起来,我南诏人怎可向唐国人求饶,你们把我南诏国的脸面都丢尽了。”
而此时的李炎早已回了府衙内院,他们的叫喊声,却是传不到他李炎的耳朵中去。
即便是李炎听到了,估计也不在乎。
几个使者罢了,李炎又哪里会在乎他们。
回到内院的李炎,望向时宽,正色道:“传令下去,让虎军,狼军时刻准备把南诏使团给灭了。另外,传话给正守,那位蒙姓清平官我要活的。但前提是不能牺牲任何一名将士。”
“殿下,咱们斩了南诏使节,到时候各国必然会对我等群起而攻之的。而且,朝廷也不会放过咱们的。”时宽有些担心了。
也着实。
杀了使节,这等同于与着南诏国彻底断绝了两国的沟通桥梁了。
李炎望着时宽,心中也知道时宽的担忧,更是知道不只是时宽不理解他李炎的做法,其他人等均不可能会理解他李炎的这个做法的。
但是,李炎必须这么做,而且非做不可。
李炎双手抱头,揉了揉脑袋道:“你的担忧,我知道,我也懂。可你有没有想过我西川的百姓,到现在为止还有多少人还在南诏受苦受罪。甚至,又有多少早已经死在了南诏。仅凭这些百姓,我李炎就不可能放过南诏国,哪怕就是粉身碎骨,我李炎也要为这些百姓冲锋陷阵。”
李炎的这些言辞,顿时让时宽正了正神。
是的。
李炎的目标就是灭了南诏。
而打着的大旗,不就是前年南诏所掳去西川的数万百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