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李炎可不会因为他不是这种人才,就放任不管,他得教他们,教他们如何打仗,如何应对各种事物。
袁正守被招来后,摇了摇头,“殿下,时宽他们去了五日了,五日下来也没有任何的消息。要不,我带些人摸过去看看?”
“算了,时宽和任由他们也算是老油条了,真要是事不可违,想来他们早已经回来了。我猜,他们有可能遇上了些许的小麻烦罢了。”李炎到是不以为意。
时宽也好,任由也罢,这二人配合如何,李炎不知道。
但这二人也算是作战经验丰富之人了,有情况必会传来消息。
有道是。
没有消息,那就是最好的消息。
正当李炎与着袁正守说着关于时宽他们的任务之时,一信号兵急奔而来,“殿下,前方旗手传来消息,说泸水南岸有很大动静。”
“大动静?继续观察,如有异动,随时传信来。”李炎一听泸水南岸有大动静,心中不明。
即然有动静,袁正守立马传令下去,戒备森严了起来。
时过两刻钟后。
信号兵再次返回,喜道:“禀殿下,时侍卫和任团长他们回来了,而且,他们带回来好多战马。”
“刚才你说的那大动静,是他们弄出来的?”李炎问道。
信号兵点了点头,“是的。前方旗手说,时侍卫他们离得有些远,无法看清楚,所以误以为是南诏兵马。”
“离这里还有多远?”李炎望向泸水上游。
信号兵道:“还有三十里。”
李炎能想像了。
时宽他们弄回这么多战马回来,那速度必然不可能太快的。
而且,还是处于南诏境内,如一旦闹出了大动静来,这南诏国见时宽他们只有两千来人后,说不定会征调兵马围杀时宽他们不可。
三十里说远不远,说不远也远。
李炎从巳时初,一直等到未时,这才见到了泸水南岸那边从林当中的马匹身影。
当李炎见如此多的马匹身影之后,心中激动不已。
从对岸回来的时宽,一脸兴奋不已的,“殿下,幸不辱命,五千战马得四千六百余匹,其余的非死即伤。”
“众将士可安好?”李炎听完时宽的汇报后,心中已是有数了。
时宽笑了笑又道:“殿下,众将士完好,仅有十数人轻伤。当时,我等打着西川军的旗号欲夺战马之时,那南诏军一听咱们亮出了名号来后,吓得胆都破了,直接欲策马退走。只可惜,他们入了我们布好的陷阱之中,想要逃是不可能了。”
“无伤亡就好,无伤亡就好。”李炎最怕的事情,就是听到又有将士阵亡了。
李炎无法想像,时宽他们深入南诏境内去夺战马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李炎却是能从时宽的脸上看出来,此战绝对堪比一场以少胜多的精典之战。
仅以十数人轻伤为代价,就夺得了如此多的战马。
至于南诏将士的伤亡,李炎不问也知道,那必然是没有一个活着的了。
战争就是如此。
不是你杀我,就是我杀你的。
而且。
李炎在攻打南诏之时,就没有留过一个南诏兵的先例。
为此,时宽也是如此的奉行李炎的惯用手法。
战马到了。
可是。
目前却是有一个难题摆在了李炎的面前,同样,也摆在了众将士们的面前。
人可以渡过泸水。
可这马匹却是无法横渡这泸水了。
即无船只,也无大桥,想要横渡泸水,这可就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