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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回几日前。
当李炎他们抵达离着距南诏国都羊苴咩城几十里之外之时,经宁宇道长传来的消息之后,李炎就再也没有任何的后顾之忧了。
南诏朝廷崩了,所有的高层跑得一个不剩。
留下晟丰祐这个国君居于皇宫之内。
当天。
李炎的大军抵达羊苴咩城城外。
此时的羊苴咩城,在得知李炎的大军到来后,早已是关闭了城门,城头之上,少量的禁军,以及城防军正探着脑袋,紧张的瑟瑟发抖。
“西川军来了,西川军来了。”
羊苴咩城内,已经乱的有些不像话。
当西川军抵达羊苴咩城外的消息一传进城内后,所有的百姓慌乱奔跑,没过片刻之后,街道上空无一人。
本来繁华似锦的羊苴咩城,如今却是变得如此冷清凋零。
朝廷崩了,衙门没人了。
百姓躲在家中瑟瑟发抖,害怕西川军破城之后宰了他们。
虽说坊间传闻西川军只针对南诏官吏,可谁又保不齐呢。
李炎带着大军来到羊苴咩城外,看着城头上少量的守军之后,却是笑了,“呵呵,时宽,你瞧这南诏国都,城门虽闭,可这城头之上的守军却是少得可怜。就这么些守军,还敢阻我大军攻进这羊苴咩城内,真是笑话。”
“殿下,南诏朝廷都崩了,连蒙生这个清平官都跑路了,南诏还能留下这么些守军,这些人也算是忠心之人了。不过,这种忠却是为有些愚忠了。”时宽望着城头上的守军说道。
李炎望了望羊苴咩城两边,脑中思索着如何破城。
铁雷子当然可以破城,但李炎此刻却是选择暂时不用铁雷子。
羊苴咩城不高,仅仅只有七米左右罢了。
而羊苴咩城的城门乃是铁包木的大门,如李炎想要破城,完全可以安排将士冲到城门之下,放置铁雷子。
好在这羊苴咩城没有护城河,要不然,这城想要攻下来,还真需要费些脑子不可。
李炎指了指羊苴咩城,“时宽,宁宇道长可在这羊苴咩城中?”
“回殿下,宁宇道长应该在城中。不过,就当下的情况而言,宁宇道长怕是出不来的。”时宽回道。
李炎点了点头,命令道:“传令各军,把羊苴咩城围起来。我到要看看,我们把这羊苴咩城围住,这城门他不开,这些守军他们不降。”
“是,殿下。”时宽得令,向着附近几个亲卫下达李炎的命令。
不久后。
众将士开始分散而去,在侦察排的指引之下,分散着把羊苴咩城围了起来。
随着西川军把羊苴咩城一围,城头上的守军更是恐慌不已。
他们已经发现,李炎的大军人数有三万之众。
而且个个行动迅速,一点拖泥带水的多余动作都没有。
如此大军,这更是让羊苴咩城头上的守军恐惧不已。
皇宫之中。
晟丰祐当得知李炎的大军已经把羊苴咩城围住后,气得破口大骂。
要不是因为他病重,他指不定非要赶到城头之上,指着城外的李炎大骂不止不可。
只可惜,此时的他想要行动都显得有些困难。
冷清的皇宫中,仅有数百人而已,他晟丰祐想要调集兵马,都难了。
晟丰祐恨,恨李炎,恨他南诏的所有朝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