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可以逃走,自己该怎么办?
一想到这些,陈登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他不甘心,但是不甘心又如何,因为眼前的办法,几乎已经没办法解决。
雷薄所带的兵马虽然不多,只有300人,可是,这300人都听命于雷薄,严密的监视老爹,只要他稍有差错,立刻就会被这300名士兵抓起来。
到那时候,所有的计划全都枉然了。
陈登也很理解老爹的心情,直到现在也是没办法可想,只能选择保全自己为主。
但是他虽然理解老爹的想法,但是他真的不甘心。
自己还年轻,还有大好的前程等着自己,怎么能就这样的归去呢?
可是不甘心又如何,难道还有办法可想吗?
想到这里,陈登叹了一口气,抬起头看着老爹,苦笑的问道,“爹爹,我们可不可以想办法给许都送信,让他们出面拦截你们?”
说到这里,陈登心中一动,急忙又说道,“只要许都来兵马,就可以解决掉雷薄,到那个时候,爹爹不就可以和许都联系了吗?”
听到儿子的这番话,陈珪目光一亮,心中暗自盘算了一番,却叹了一口气,苦笑着说道,“元龙,这不可能,就算许都派来兵马,顺利的解决掉雷薄。
可是解决掉了雷薄,等到回来的时候,袁公路看不到雷薄,肯定不会放我们进城,到时候,我们的计划还是无法成功了。”
说到这里,陈珪的语气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他也不等儿子回答自己的话,便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最重要的是,这次采用偷袭,许都派来的兵马肯定不会太多,要不然,也会让袁公路起疑心,所以,也只能有几百人而已。
如果兵马不多,袁公路又看不到雷薄,一旦不放我们进城,这几百人顷刻间就会被大军打得灰飞烟灭。
到时候,我们不旦没有功劳,还会被曹公责怪,恐怕还会得罪他。
要知道,这次事关重大,曹司空一定会派出手下得力大将,万一折损在城下,恐怕我们吃罪不起啊。”
听到这番话以后,陈登叹了一口气,“爹爹,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陈珪缓缓摇了摇头,“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我半路去许都,然后请曹司空尽快发下大军,来攻占淮南。
淮南现在缺粮,我想用不了多久,曹司空的大军就会攻破淮南防线,将你们救出来。
等到论功行赏的时候,功劳一样少不了你们的。”
听到这番话,陈登心中忽然冷笑一声,等到许都的大军来到这里,不用说论功行赏了,恐怕连自己埋到哪里,都没有人找得到了。
所以,老爹的办法肯定不行,还要想一个更安全的办法才稳妥。
可是,什么办法才稳妥呢?
陈登皱眉仔细思索,想要找到一个解决的办法,一方面可以立功,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挽救自己。
该怎么办?
陈登眉头紧锁,心中苦苦的盘算,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看着儿子苦苦沉思的模样,陈珪心中也有些不忍,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