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九龙岭,
妖魔鬼怪的老巢呀!
他们就不怕闯鬼么?
李牧闲很无奈,对破庙里面行苟且之事的男女更有着气愤。
害他白白耗费掉‘鬼见愁’这张来之不易的底牌,就换来一阵肉欲声音?
亏了!
要是连画面都不看一眼,那……
亏大了!
“咦,这声音……”
李牧闲挥一挥衣袖,欲转身离开,却发现破庙里传来的男音似乎很耳熟,好像经常听到。
仔细一听,果然如此,这男主和二叔的声音重叠度能达到九成九。
二叔,原来你是这样的人!
放着二婶那么一个貌美如花、风韵犹存,柔嫩水润的少妇在家里独守空房,你却在外面瞎搞?
你怎么想的呢?
或许是为二婶鸣不平,或许是对二叔的做法深感鄙夷,李牧闲快步朝破庙走去。
他要看一看能够让二婶脑袋上长草的女人是何许人也,又是何等相貌,比二婶又当如何。
破庙很破,即便没有太过于靠近,也能看清楚里面的光景。
蛛网成片,残垣破壁,一具铺满灰尘、光泽不在的佛像,以及嘎吱作响的跛脚桌子,上面积累了厚厚的灰尘。
地上躺着两具干尸,身体已经干瘪,只剩皮包骨头。
从身形和服装上,李牧闲能够辨认出来,这是镖局的镖师,一个叫张奎,一个叫刘二,这次跟二叔一起押镖。
两人都是三流武道高手,撂倒十个寻常大汉不在话下。
可此时,竟然是被吸干了!
一般人可吸不干两个三流高手,这其中,必然有鬼。
另一边,一个满脸络腮胡、**着身体的魁梧汉子,双手扶着圆形顶梁柱,不停的挺动着腰肢,啪啪撞在上面,力度挺大。
在汉子身前,没有女人的痕迹,只是一根顶梁柱。
这人,正在干顶梁柱的人,不是二叔又是谁?
“嘶!”李牧闲真想问二叔一句:“不疼吗?”
那可是顶梁柱啊,实木的!
这么折磨小二叔,你忍心嘛?
不过别说,小二叔挺雄伟的。
李牧闲似乎悟到为什么二婶那么风韵极佳的花会插在了二叔这个没钱没权的糙汉子牛粪上了。
女人嘛!
二叔这厮也真是的。
二婶那么让人嘴馋的尤物,他竟然放在家里,自己却在破庙里搞鬼!
鬼能比二婶更润吗?
李牧闲摇摇头,也不再诽谤二叔,从二叔的精气神来看,已经阳气受损,估计是被这鬼给吸得太狠,泄得太多,再这么下去,地上刘二和张奎的干尸,就是二叔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