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祠堂当大族长,到底是为了寨子好,还是为你自个儿好,还是为了别的个啥,你就是站这儿跟我说出个花儿来。我也不信你的话。所以你别急着征求我的同意,我还得再观察观察你。”
黎湘月一副受伤的样子,“八爷,我可是您看着长大的啊!我啥人品,您还不知道吗!”
八爷不疾不徐道:“那谁知道你这四年搁外面有没有跟别的人学坏。”
“我......”黎湘月欲哭无泪。
但是,她不得不承认,八爷考虑的是。
她八爷就是这么个实在又慎重的人。
“好吧!”黎湘月妥协了,“您都把话说这么明白了,我要是再求您,真显得我开祠堂别有居心了。”
她收起小本本,帮八爷喂马。
八爷搁一旁慈祥的笑了笑,然而温暖的笑容到了最后却变了味道。他暗暗在心里苦涩的叹了一声。他又何尝不心疼他看着长大的这个丫头子啊!
从八爷这儿借走了三匹马,黎湘月他们三人骑马往县城方向去。
发现费豫洲是个会骑马的好手,黎沧表现的很意外,“呦呵,可以啊!”
马背上的费豫洲高傲的散发着他的雄性魅力,扭头一看,发现旁边的黎湘月非但没有被他帅到还一副很不屑一顾的样子。
这就有点伤自尊了。
他驱马靠了过去,带着自信又迷人的微笑向她发问:“湘月,你什么时候学会骑马的?”
“打小儿就会,怎么了?”黎湘月提高了警惕性,莫名觉得他不怀好意。
“打小儿就会啊。”费豫洲的语调微微上扬,带着一股让人难以琢磨的味道。“我还记得我带你去江城的马场跟人谈生意那一次,你上马背都还需要我扶着呢,笨拙的跟个刚学步的孩子一样。”
他说的当然是重生之前的事。
黎湘月记得有这么回事——
当时那单生意谈的不是很顺利。费豫洲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一直在拿可怜的马儿撒气。黎湘月把他的脾气摸得透透的,为了拯救他的不开心,故意在上马的时候装作要摔下来的样子,这才把费豫洲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她身上。
费豫洲提起这段往事后,一直在暗中观察黎湘月的反应,然而他从黎湘月的脸上看到的只有——困惑。
“费总,你在说什么啊,我完全听不懂!”与此同时,黎湘月在心里“呵呵”了两声。
就这?
用这种伎俩就想拆穿她,未免也太小儿科了吧!
费豫洲一开始就怀疑黎湘月跟他一起重生了,可后来从她的各种表现中看不到一丝端倪,他就不那么确定了。可今天八爷的话提醒了他——
她毕业之后回到黎寨,突然说要开祠堂当大族长。确实有些奇怪。
是突兀,太突兀了!
费豫洲对黎湘月步步紧逼:“你上个月20号,在做什么?”
如果两个人一起重生,那很有可能在同一天获得重生,重生到了同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