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姜菀不知裴檀之在自己身后站了有多久,他的神出鬼没,还是吓了她一跳。
裴檀之“嗯”了声,手执一柄折扇上前。
他把玩着手里的扇子,悠悠用扇尖儿往那系着金铃铛的红绳处一指,笑问,“太后娘娘可知晓这是何物?”
姜菀瞥了眼,想说这东西看着像邪门歪道的阵法,话到嘴边,没胆子说。
裴檀之性情古怪,在没摸透他性子之前,说话办事儿都要慎之又慎。
“不知。”她规矩答,乌溜楚楚的眸子盯着面前男人,一副勤学好问的模样。
“这是窈绳。”裴檀之落话时,姜菀的小脸也一瞬红了。
窈绳。
这是云怀皇宫,一些嬷嬷,或是宦官调教受宠妃子的一种秘术。
只不过,这秘术早就失传,宫内已经多年未闻这种调教秘法了。
这秘法,重在调教女儿家身子敏感,床笫云雨时,颤如娇蕊,泉水盈涌。
姜菀细细想过,真是想咬一口裴檀之身上的狗肉!
他竟然让她骑窈绳?还是上边系着金铃铛的窈绳!
原以为她可借着“调教”让两人关系近一些,没想到裴檀之是尽心尽力、费尽心思去想调教她的法子。
就这么变态的秘术,也真亏他能想的出来。
“娘娘,上去吧。”裴檀之用扇子碰了下那窈绳,顷刻,铃铛脆响,阵阵悦耳...稍许,还有点儿旖旎暧昧。
压下忐忑,姜菀把手一伸,面上镇定自若,“脚还疼,大人过来扶本宫吧。”
裴檀之勾唇一笑,还真上前去扶了。
没几步路,便是走到了长条凳跟前。
姜菀正准备跨腿踩在长条凳上,扶着她的裴檀之似笑非笑,说道,“娘娘把亵裤给脱了吧。”
姜菀身子一僵,差点儿从凳子上摔下来。她懵着问,“大人说何?”
“亵裤。”裴檀之跟生怕她听不懂一样,细致入微又解释,“就是穿在您袍内,裙下,最里头的那条绸缎裤子。”
“在这儿脱?”
“不然?您还想站在城楼上脱去?”
这不是问话,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
姜菀看了裴檀之一眼,见他没盯着自己瞧,干脆赶紧脱了拉倒。
小手钻进裙底,指尖一挑,腿一甩,一条“雪花白”就飞了出去。
那动作,虽说利落,可也总有些赌气的意思。
“行了不!”她问。
裴檀之不答,侧头去看那被甩在地上的白色亵裤,半晌才回道,“娘娘那裤上还绣着小花呢?”
姜菀磨牙。
看那么仔细,真不怕长针眼!
“走吧。”他让她扶着自己上凳,等人站稳后,又叮嘱,“该叫就叫,娘娘不必忍着。”
姜菀心里笑他,她要是真叫了,他可是能忍住?
...
一炷香后,姜菀暗暗咬舌。
是她高看自己了,又或是低瞧裴檀之了...他还真忍得住,尽管她娇声吟吟,控制不住闷哼喘息,他始终眉眼清淡,让人看不出任何情绪。
姜菀想,到底是经历过什么事情,能让一个人失了七情六欲,心中只剩下凶厉和仇恨。
她还想要想更多事儿,就是身子底下,两腿之间不允许。
细细绸绳剐蹭着花瓣,一下又一下...
那紧张下的酥痒最是磨人,偏偏窈绳上的铃铛不停歇响着,就跟时时刻刻提醒着她现在正做什么色气的事儿一样。
走了几步,倏然碰到一丝冰凉。
姜菀没忍住,又夹了下腿,咬唇哼咛几声,终是娇躯一颤,歪倒在了裴檀之怀里。
脸侧,男人低沉地打趣声传入她耳中,“娘娘这身子敏感的,都压根儿不用调教。”
他不动声色瞥了眼她湿漉漉的裙子,“这窈绳都没走完,娘娘可已经舒服五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