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爷?”“他怎么来这儿了?”“那个人惨了!”
底下窃窃私语,让那个男人脸色更加难看,他迫于傅些的眼神不敢抬头去看。
心中更是拿不准傅些说这些话的含义:“我、我只是不服......而且是她先嘲讽我的。”
傅些可不听这些:“她说的是实话,哪里嘲讽你?”
“她哪儿......”他不服气的想辩驳。
傅些压根没听他在说什么,反而转头去看她:“愿赌服输,玩不起可以不玩,她有我撑腰......你有什么?”
“什、什么?”
那个对手明显大吃一惊,谁都知道傅爷不能惹,触之即死.
可她......从未听说过啊。
“阿江,带下去,永远消失在北城。”傅些说完,不容拒绝的牵着顾未离开大厅。
二人搭乘电梯,顾未甩开了他的手。
傅些摁下关门键,他心头怒火不断攀升,只觉得指尖像是被火灼烧一样。
她看上去平静无比,压根没因为自己离开而有任何的反应?
所以,他算什么?
电梯门慢慢合上,这里不经常有人上去,所以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
顾未还是一言不发,逼仄的电梯间此刻安静又压抑。
她不认为两个人还应该有什么交际。
傅些却忽然转身捂住她的嘴将她抵在墙边,他低下头目光紧紧地盯着她,声线极低压抑出些许的嘶哑:“不是不想见到我,来这里干什么?”
“我骗你,你不也在骗我?也该扯平了......这些天我脑海里全是那天的情景,顾未你就敢笃定我对你全是虚情假意吗?!”
顾未抬眸,神情冷淡的不像话。
他疯了,疯得都来找自己解释了。
傅些脸庞苍白的过分,他从前病发时只觉得万箭穿心的疼痛袭来,可是现在她不回答却比病发时更让他烦躁。
他几乎是用咬牙切齿的声音在她耳畔低语:“顾未......回答我!”
顾未:你捂着我嘴让我怎么说话?
她刚想挣脱他的桎梏回答他的问题,却忽然感觉到耳垂一热,她顿时身子僵住。
顾未心中警铃大作,她最后一丝理智让她直接把他推开。
“咳、咳咳!”傅些被她猛地推开,一时不察整个后背狠狠地撞向对面。
忍不住剧烈咳嗽了起来,腰都直不起来,整个人难受到极致。
顾未瞥过脸没给他看到自己的失态,她气息不稳的开口:“狗东西你他妈给我机会说话了吗!”
她捂着自己的脖子,只觉得方才被他亲吻过的地方此刻又痒又热,感觉奇怪的很。
想到这里心情越发恶劣,他是畜生吗?只会咬人。
顾未一个上前就拎着他的衣领把他压在墙边,她目光逼视他:“你想要我怎么对你?我跟你很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