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门被合上
傅些蹙了蹙眉,隐约觉察出她有些不对劲。
伸手在她额头上探了探,“生病了?”
手指微凉,贴上她额头,那种肌肤相贴的感觉极其奇异。
顾未眼神深了些,她哼唧了一声,没回答他问题。
傅些以为她真的不舒服,却没留意她的手已然不动声色滑向他颈侧。
“我去让阿江叫医生来。”
“不......”
顾未双手揽着他脖颈,目光灼灼盯着他。
这副皮囊、嗓音、脾气,连头发丝儿都不偏不倚正长在了自己的审美上。
分毫不差,处处致命。
真他妈可爱,真他妈......想爱。
顾未眼神一寸寸的扫,越向下越发露骨暧昧。
他身上很凉,如果弄热会是什么样?
雪白肌肤染上绯色,连锁骨都透着些许红痕,又会是什么样?
顷刻间,她只觉口干舌燥。
顾未揽过他的脸,眼帘半垂下遮盖住自己直白露骨的色批心思。
她低低呢喃:“......色心大起,所以我来了。”
傅些眉眼怔愣,被她的话撩得心漏跳一拍。
那双被她赞无比漂亮勾人的眼睛此刻回望着她,眼底似有猜测,似有惧意,但都被殷切和渴望代替。
他微凸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勾勒出色气十足的颈线。
屋内气氛瞬间升高,安静的连呼吸节律都是默契。
“不后悔?”他问,这是他最后一丝的良知理智。
25岁,奔赴而立之年的中途,他自然明白这件事对小孩来说代表着什么。
他身处地狱,见他即地狱,可她如是。
久违遇见活着的同类,慢慢吸引靠近,就仿佛地狱岸边生长的两株植物相互取暖。
他们身上都没有光,更不要奢求彼此成为彼此的那一束光。
他想,他是不肯被她看见自己肮脏又污浊的一面的。
可他也不忍,将眼前本就不算纯白的小孩,再染的脏一些。
成年人的**往往克制之下极度凶骇,更何况是他。
他爱她,想要占有她、侵略每一寸肌肤、将她揉入骨血、甚至......想要拿出匕首剖心给她,任她肆意玩弄或丢弃。
都随她。
只要,她欢喜就好。
可就是这样龌龊又不堪的爱意,他是不肯给她窥见分毫的。
傅些眼底还残有半分清明,他的手指勾在她腰侧,感知那处软得不像话
顿时嗓音都变得吃力:“给了我,便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废话!”顾未干脆打断了他,她抓住他浴袍领口,耐心被消磨殆尽:“行不行?要不我来?”
话音刚落,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他一改往日病秧子的虚弱模样将她压在床上。
那双过分修长的大手此刻紧紧扣着她的纤腰。
旋即他俯下身狠狠吻她,微凉唇瓣带着刚刷过牙的薄荷味道,横冲直撞闯入陌生领地。
不断亲密纠缠,连同呼吸也骤然暧昧勾起。
渐渐地,顾未只觉得灯光刺眼,隐约见他逆着光,可大脑一片空白下,她如同坠入海中,无力抱着一块浮木。
肩带在他骨节分明的指尖被勾掉,沿着雪白肩头滑落。
而傅些倏然猩红了眼眶,他的声音低低的呢喃:“未未,我爱你......”只要你想,心都挖出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