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朴环视一圈,双目似乎蕴含无上威严,所看到的之人顿时觉得压力丛生,有人有心捣乱,此时也躲闪低头。
见到镇住了场面,他便说道:“今日诸位前来无非是两件事,第一这位老居士之死,第二是飞来山下那一片空地之事。”
“那就先说说这位老居士死亡之事。这位老居士之死绝非因为山上落石。”
“你说不是就不是啊。”有人大喊。
“呵呵,这件事却不是我说,而是这位居士自己说。”李太朴呵呵一笑,伸手指了指仍然趴在地上的汪三。
哈哈,汪三茅等人见了差点笑出声来,码的,这小道士怕不是个傻子!汪三他还不是要按商量好的说。
李大峰也心中一沉,心道小道士还是太嫩,不知道这群无赖的无耻程度啊。
“呵呵,这位居士,还不把你爹死亡的真相说出来。”李太朴眼中幽光闪烁。
“呃。”汪三楞了一下,接着回答:“好,我爹的死与道长无关,是这么回事.......”
他话一出口,立刻引起一片哗然。
“码的,汪三,你在胡说什么?”
“煞特么笔东西.....”
......
汪三茅等人纷纷大骂。
李大峰顿时愣住,他没想到汪三竟然说出了截然相反的答案,这是怎么回事?
汪三不管外面如何反应,很快便把事情真相讲了出来,包括自己逼迫父母妻子冒着危险去割麦子,导致父亲掉入裂缝死去,以及汪三茅等人密谋讹诈飞来山的整个事情。
有良知的人都被汪三等人的无耻惊呆了,逼死自己爹,还要诬陷别人,甚至为达目的对尸体不敬
汪家凹子的人顿时没话说了,当事人自己都承认诬陷了,他们还能怎样?不过,汪三茅等人吃了汪三的心都有了。
“李捕头,汪三纯熟诬陷,是他说他爹被砸死,让我们来帮他讨回公道,跟我们无关。”汪三茅狡辩道。他身边的人纷纷附和,声称是汪三自己办的,甩脱责任。
“这第一件事很显然,跟我飞云观无关。”李太朴淡然道:“那么我们来说第二件,飞来山下那一片空地。”
“这片空地本来是属于我飞云观的,几十年前我师祖在时.......”李太朴不紧不慢,将那片空地的真实情况讲了出来,并且让梅小青去取来地契作为证明。
汪三茅等人不干了,纷纷大骂,撒泼耍赖不肯承认。
“好了,汪三茅,人证物证俱全,汪三父亲的死完全是意外,跟飞云观无关,而那一片地产权也归属飞云观,现在也不适合耕种,人家收回合情合理。你再闹事全抓起来。”李大峰站出来呵斥道。
汪三茅虽然蛮横,但理屈之下也不敢跟李大峰硬刚,只好招呼人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且慢!”
李太朴等这个机会很久怎么可能轻易放过汪三茅等人,这些人他早有打听,平时欺凌相邻,作恶多端,是时候伏法了。
“你还要怎么的?”汪三茅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