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从未想过的道路摆在眼前,黑木迫不及待想要走上去试试效果。
他匆匆将食盒里面的食物吃光,又将盘子那些放回食盒,收拾好现场。
“我先走了。”他说一句,手拎起食盒,用瞬步离开病房。
碎蜂心里满是疑惑,有必要那么着急吗?好像火烧屁股一样。
少许,病房门被推开。
个头很高的虎彻勇音端着药走进来,鼻子用力吸了吸气,空气飘荡的菜肴香味没有被忽略。
她眉头微微皱起来,语气有几分严厉道:“碎蜂队长,你的饮食要好好控制,昨天不是才吃过一顿,今天怎么能又吃?”
碎蜂拿出蔷薇色小路,面色一点不虚道:“我没有吃,是黑木擅自跑过来问我问题,顺便在这里用餐。”
“诶,黑木君?”她听到这个名字,语气明显变得慌乱,白皙的脸颊迅速变红彤彤。
?碎蜂盯着她,这个反应未免太大,“黑木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有。”
她连忙摇头,细长的辫子微微晃动,努力想要将脑海的那一幕甩开。
早上是意外吧,一定是,她心里反复解释,心脏不争气地跳动起来。
被摸到的地方仿佛在发烫,搞得脸颊和火烧一样。
碎蜂又不傻,看虎彻那个模样,哪里是没事,分明是写满了有事的字样。
考虑到彼此关系没有那么亲密无间,她按下心里面的疑惑,开口道:“哦,你把药拿过来吧。”
虎彻勇音甩头,将那些心思甩出去,现在是工作中,不能分心,“今天的药有点苦,请你忍耐点。”
碎蜂一听,脸上没有掩饰嫌弃,她喜欢吃蜂蜜,自然就讨厌这些苦苦的药。
呼。
黑木瞬步掠出四番队外,跑到商业街,将吃空的食盒还回去,再返回自己的房间。
门打开的瞬间,向日葵扭头,依旧是用热情的语气打招呼,“欢迎回来。”
他还是没有搭理这朵向日葵,反手关上门,人走到鲜红的泡泡果前,直接做下去,仿佛陷下去一样,软软的,很舒服。
“为什么暴君要做那样的事情呢?”
黑木手搁在额头,一察觉虎彻的灵压靠近,他迅速逃开。
诶,实在不知该如何面对,需要让时间去缓解这个尴尬。
“换位思考……我要是做出那样的事情,会有什么原因?”
黑木喃喃自语,脑子开始想起来,用正常的想法去想,自然是不会得到答案。
暴君表现出来的性格,更倾向于没有任何束缚的他。
以那样的想法去思考问题。
他闭上眼,脑海闪过种种黑暗的想法,越想越觉得自己是一个无可救药的人渣啊。
连那么变态的想法都能有。
太多的可能性,让他反而难以判断是哪一种想法,只有采取笨的方法。
一条条尝试,删减。
时间缓缓流逝。
黑木得出最有可能的一种想法,迅速睁开眼,原想着呼叫暴君。
对方已经静静站在他的眼前,一头银发披散在肩膀,深红色的斗篷无风扬起,像是一道幽灵,没有触碰地面,双脚悬浮在空中。
“你得出结论了?”她有些期待地询问一句,语气没有往日那么嚣张,透露出柔弱。
黑木从泡泡果上站起来,陷下去的部位迅速恢复原状。
他重重点头,用很严肃的表情开口道:“跪下吧,向我宣誓绝对的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