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宙道:“对,现在叫鉴定师,搁过去就是伙计。”
“不管叫什么,这活估计挣不了多少钱吧?够花吗?
小薇生了孩子还得坐月子休产假,半年内可干不了活。”
秦宙想了想:“我现在一个月底薪18000,加上提成差不多50000。
虽然不多,但小薇和孩子暂时应该够用。
不过您放心,因为我入职晚,对很多业务不太熟,还在努力学习中。
等过上一年半载,我把所有东西都熟悉了,收入肯定能增高。
前几天四哥收了两只孔雀,转手一卖赚了差不多400万,按30%提也有100多万。
他能做到的事,我相信自己也能做到。”
凌父愣住了,他问秦宙:“你说你一个月挣多少?”
“50000万啊!”
“好孩子不能撒谎。”
秦宙无奈:“这有什么需要骗人的,而且在典当行我的收入最低。
我哥才叫厉害,不然他也没钱和刘哥马哥合作开美容厂。”
凌父:“……”
轻咳两声,凌父道:“你哥是你哥,你是你,你们兄弟又不能混为一谈。
虽然你赚的不少,但沪上房价更高,哪怕最普通的89小三室也得七八百万吧!
你一个月五万,一年六十万,想挣够一套房的钱,就算不吃不喝,也得十二年。
小薇既然选择嫁给你,你总要给她一个家。哪怕她不在意,你们的孩子呢?
你们在沪上工作,孩子也要在沪上上学,没有房子就没有户口,没有户口这学怎么上?”
说完之后,凌父有些得意。
自从听了秦宙和女儿的事后,他那叫一个气啊!
特别是对方在事情败漏后,竟带着女儿跑了。
这像什么话?
不过气归气,凌父清楚,既然事情已经这样,哪怕自己再不甘心,也得捏鼻子认了。
当然,这都是心里话,嘴上是绝不能承认的。
而且不仅不能承认,还要借此事做一些文章,从而告诉秦宙,凌家人不是他想拿捏就能拿捏。
至于文章怎么做,凌父思前想后很多遍,排除了很多方式。
比如一般人碰到这种情况,都会拿女儿怀孕说事,从道德制高点斥责秦宙的错误。
但凌父第一时间就将其否定了,因为这样做绝对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男女之事向来一个巴掌拍不响,秦宙固然不对,但自己女儿就一定没问题吗?
而且若闹将起来,自己的脸面也没了。
与其如此,还不如剑走偏锋。
对秦宙的过错只字不提,转而把矛头对准他的将来。
你不是让我女儿怀孕了吗?
那好,她们怎么养活?
车子、房子、抚养、教育可都是钱。
一顿批评教育,让对方拿出套解决方案。
解决不了,那对不起,目前你还没资格照顾我女儿,等你有资格了再来吧!
凌父本来想用秦宙的工作说事,毕竟拥有一个好的工作才是一个男人优秀的保证。
结果,草率了。
然后他将矛头对准房子。
沪上的房子有多贵自己又不是不知道,秦宙工资是不少,可想买房还是白扯。
连房子都买不起,你怎么好意思娶我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