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又恢复了先前的利索。
“无妨,只是徐爷这醒酒的本事,才是令我们大开眼界!”
刘睿影说道。
“各位是从何处来的?”
徐爷问道。
却是没有再纠结赵茗茗的姓氏名讳。方才酒劲上头,不但犯了结巴的毛病,更是让他觉得自己唐突的有些叨扰。
纵使这徐爷没什么文化,但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也算是颇有资产。一个有家室的男人赚了钱,自然会给后代花销。然而你一个单身汉,若是有了钱,定然是都用在了风月场中。这么多年来,徐爷在这处镇甸中不能说呼风唤雨,但起码他看上的女人,却是还没有一个能不被他弄上床去的。即便他自知赵茗茗不同于别人,可历来顺丰顺水的他,却是有股子莫名的自信。更何况他看刘睿影和华浓,只是两个年轻的小白脸罢了。
这样的年轻人,哪里会懂得女人心?更不会知道该如何才能让女人舒服。这舒服可不光是只那吃饭喝酒闲谈,更多的却是关上门,放下床帐之后所发生的事。
“我们从震北王域来。”
刘睿影说道。
“哦,那上路应当也有些时日了!”
徐爷说道。
“前面赶路匆忙,却是跌坏了马车。所以才进这店中打尖,顺便想要再买两匹好马。”
刘睿影说道。
徐爷虽然口中发问不断,但他的心思却都在赵茗茗一人身上。整个身体不住的朝赵茗茗那靠过去,脸上的笑意也不再似先前那样坦荡。
“多谢徐爷的好酒,一会儿买马时,还请多多照顾!
赵茗茗不胜其烦,只得端起酒杯对他说道。
“照顾照顾!一定照顾!姑娘发话,哪里有不从之理?”
徐爷甚为开心的说道。
却也端起了酒杯,与赵茗茗轻轻一碰。不过在两杯即将分离的时候,他的另一只手却不老实朝赵茗茗手腕碰去。
常言道再一再二不再三,如此接二连三的轻薄,赵茗茗着实忍不下去。拿着酒杯,手腕一翻,“啪”的一声,就将这徐爷端着酒杯的手牢牢的扣在了桌上。疼的徐爷却是止不住的“哇哇”大叫。
“你这臭娘们!怎敢与我动手?!”
徐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