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把你当朋友了。”
“不要,朋友算个啥,怎么能随便拿你的东西?”
“那……那就当我是你弟弟好了。”
魏淑芬接过来,嘴上没说,心里却激动得直扑通。
路上,魏淑芬望着马志文的背影想了很多。
说起来,她是被爹逼着嫁给秦福安的,虽然她很不中意,但也没办法。
来个人连个恋爱过程都没有,就领证过日子了。
马志文的突然出现,让她有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骑得飞驰而去,半个多时辰就到了魏淑芬家的麦田边上。
魏淑芬下了车,说一声你走吧。
马志文说:“我等你你去拿锄,一起回吧。”
“你傻呀,让人看见一准嚼舌头。”
“身正不怕影子斜,让他们嚼去。”
“你不怕我怕,你还是赶紧走吧,别再惹是非了。”
马志文想了想,蹬车离去。
看着马志文进了村子,魏淑芬才默默走进了麦田里。
当她寻找自己藏在麦苗下面的锄头时,竟然没了。
反反复复找了好几遍,最终还是没找到,看来是被人捡走了。
丢了就丢了吧,不就是一张锄嘛。
魏淑芬仍沉浸在跟马志文一起的兴奋中,满不在乎的回老家,可当她推开院门时,奇怪的一幕出现了——
丢失的锄头竟然躺在院子里。
妈呀,见鬼了?
魏淑芬心里一阵躁乱,没了边际。
这是咋回事呢?
锄头怎么会自己回家了呢?
……
正在苦思冥想着,发小好姊妹陶开花一步闯了进来,大声问她:“淑芬,你在干嘛呢?”
魏淑芬说:“我去锄地了。”
“你去麦田了?”
“是啊。”
陶开花诡异一笑,说,“骗谁呀?跟我还不说实话,是不是跟小白脸鬼混去了?”
魏淑芬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她看到自己跟着马志文去县城了?
很快她就否定了自己的猜测,一路上连个熟人都没遇见,她咋会知道?
她肯定是在诈自己,便沉下脸来,嗔骂道:“你再胡说八道糟践我试试,不拽断你的口条攒粪才怪呢!”
“又不是我说的。”
“哪是谁说的?”
“刚才在大槐树下听别人说的。”
“谁?”
“好几个人都在说。”
“说啥了?”
“说你喝刚来的小老师好上了,还说……还说……”
“有屁就快放,还说啥了?”
“有人说你为了帮马老师洗清罪名,承认跟他有一腿,夜里在一块,所以警察才放人了。”见魏淑芬两眼发直,陶开花接着问一句,“这是真的吗?”
魏淑芬回过神来,大声骂道:“这个哪一个狗娘养的编排的?你告诉我,我这找她对证去!”
“你也用不着那么凶,都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要是没那么回事,人家会说得那么仔细?”